“父王!孩儿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耶律桑跪在地上,向祖宗牌位磕头。
“父王,孩儿知道父王一直喜欢月银王后,如今你的儿子又喜欢上了她的女儿,孩儿既不想置黑牧国的百姓于不顾,又不想让沈昙心落入贼手,请父王告诉孩儿,究竟该怎么办。”耶律桑继续说着,内心矛盾万分。
这时,他想起父王说过的一句话:“你要把黑牧国当成头顶的太阳,你可以仰望它,但是别想抓住它。一味盯着它看,你只能得到一片黑暗。”
他一遍遍回想这句话,过了许久,终于,他的眼睛出现一丝光彩。
他激动的说:“真正强大的民族应该像太阳一样,拥有永世不竭的阳光般顽强的生命力和穿透力,这份不可替代的骄傲与尊严并不会因为一时的困境而失去光彩,也不会因为我耶律桑而被抹去。”
他对着牌位又是恭敬一拜,说:“父王,沈昙心无心卷入这场纷争却被世俗苦苦相逼,真正错的不是她,是世人的贪欲。孩儿会继续保护她们,也会尽力打赢这场仗。”
说罢,他神色轻松许多,轻拍身上的尘土,回到王座上继续思考。
承阳殿内,慕瑾风听闻燕域大捷,冷冷一笑,耶律桑,就凭你,也想跟我斗。
回到御书房,他接到姬语嫣的情报说烈忌离已经派增兵十万前去湿城一带,暂时停留在仓鹿山,而且,他还准备偷袭两国交界处的燕南山,以此转移朝廷的注意力和分散势力。
慕瑾风神色冷漠,说:“告诉狄丘,让他在燕南山加紧防范。”
夜幕降临,他回到朝轩宫,屏退所有下人,关起门独自喝起闷酒。
昙心,你到底在哪,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你……
他猛的喝下一口烈酒,想起与沈昙心看烟火那日,越发难过起来。
“昙心,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总在骗我。”
他失落的轻语,拿起她走之前留下的一件纱衣,望的入了迷。
“你说我与你只是匆匆过客,那你和皇甫澈钰呢,就真的是前世姻缘?”
他苦涩一笑说:“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可是……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
迷醉间,睁开眼,满屋的空荡让他心生凄凉,隐约还可以听到沈昙心那熟悉的笑声,忍不住露出笑容,可是,巨大的失落感袭上心头,让周围的一切又变的恐惧。
“昙心!我不能没有你!”慕瑾风失神的大喊,立刻唤人进来给姬语嫣和各地官员下答紧急命令让他们尽快找到沈昙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