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沈昙心赶紧下车,走到玉音面前,笑道:“姨母,你怎么会在这里?”“
先进去再说吧。”说罢,玉音钻进了车里。
“怎么了姨母,你表情不对劲?”沈昙心问道。
待他们重新上路,玉音便将前因后果道来。
“烈忌离是何人?”皇甫锦熙问道。
“是我语嫣姐的丈夫。听说刚成亲不久,还没见过。”沈昙心解释,问:“姨母,烈饮焰就是等了我娘二十几年的男人吗?”
“没错,因为月银跟随你爹而去,他现在对他们恨之入骨,此事早有预谋。”
沈昙心轻声叹气,说:“姨母,大势所趋,不必担忧。”她望向窗外,想,当初是因为有银月昙,他们才不敢造次。如今,没有了这层限制,王权由男子取而代之,不可避免。她黯然,难道又是因为我,银琼国的女子即将告别她们安逸的生活。
“昙心,不要多想。是好是坏还不能下定论。”皇甫澈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恩。”沈昙心点头,便问:“烈忌离这个人怎么样?”
“只见过一面,不甚了解。”玉音摇头,陷入思索,烈忌离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得到王位不惜将语嫣强暴,逼她嫁给他。如今姬月轩只好支持烈家,哎,只怕以后纷争不断。
于是,她又赶紧说:“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小心。烈家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们点头,神色变得严肃。
一天后,他们一行人终于站在了银城外。
沈昙心挽着皇甫澈钰的手,开心的说:“相公,你终于跟我回了趟娘家。看,我家和你家一样大。”
“是呀。”皇甫澈钰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不对,澈钰比你早来了好几年,你忘了?”玉音笑道。
怎么会忘呢,我多想亲眼看到那一幕,沈昙心隐去眼角的泪光,对着皇甫澈钰调皮一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