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洛梓遇直视连天厚毫无解释之意,一句“不知怎么回事”,她如今都出口无力,无心解释。
连天厚两向张望一眼,房中所有的物件,易碎则碎,不易碎则胡乱砸在地上,唯独床上,那条蝴蝶被还稳稳妥妥地折叠整齐放着。
连天厚目光一转向洛梓遇若有所思,正当时,阿福问过在场的仆俾之后来向连天厚禀告。
“王爷,他们都说,听到这里有很大动静便过来看看,看到王妃在房间……”
阿福言尽于此,洛梓遇却听明白了,他的表情,他的欲言又止,所以说,是有外面如此多的证人见证是自己砸毁破坏房间了?
洛梓遇不自觉嘴角冷冷勾起,倒是顺理成章,他们围观在外时只有自己,自己又对他们大吼大叫,必定就被认定是脾气暴躁任意妄为了。
连天厚此次竟然信了,洛梓遇的动机,人证物证俱全。
“是本王错了……”连天厚心如死水一般道,“本王还以为你尽管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但胜在你乖巧,听话,体贴,但现在看来,本王大错特错……”
连天厚口吻绝冷,言出恍如冰冻三尺,冷冷淡淡,却直击洛梓遇的心头,她有何话能够解释,她只是一个不乖巧不听话,更不懂体贴的女子,让连天厚看清了绝望。
“既然你不愿意住在这里,那本王就让阿福帮你收拾东西,搬到西凉院去,免得彼此看见心烦!”
洛梓遇不禁发出一丝冷笑,连天厚终于说实话了,他看自己心烦,自己让他心烦。洛梓遇讨厌连天厚此刻的嘴角,甚至于憎恨,远比最初感受到他的冷漠无情还要厌恶。
自以为是的王爷,妄断他人,主宰他人,唯我独尊的他,终究见不得如今的自己出现在他的眼中,脏了他的眼睛吧?
洛梓遇竟做不到淡然处之,她的心还会跳动生火,烈火生怒。
“我也不想看见你!”
洛梓遇咬牙切齿地表演着一个傻子的怒气,将手中的锦盒重重狠狠地砸在了连天厚的心口,痛得厉害。
洛梓遇跑了出去,不见围观群众之间的夏锦歆,满目得意的胜利感。
入夜,连天厚独坐房中,神魂失守良久。阿福在外叩门,他收拾了洛梓遇东院的房间,将为数不多的几样未遭遇毒手的物品送到了连天厚房中。
“王爷,您看这些东西……”
连天厚一眼瞥过阿福手上端着的,那张琴,那个锦盒……
“往本王这送来做什么?”连天厚口是心非地表达着嫌弃。
“王爷,这个,奴才觉得王爷应该想看看。”阿福将东西放下,只将锦盒递给连天厚。
连天厚一眼只想到这是洛梓遇对自己绝情绝意的武器,砸痛了自己,可当他身不由己接下打开之后,才深陷其中。
连天厚先只拿起稍微几张洛梓遇创作的二人日常录,他仿佛能看懂,继续看下去,由近及远,无数回忆浮现眼前。
只有画面,连天厚却能将点点滴滴,尽都重现,他与洛梓遇之间的一切,他所知,所不知。
连天厚重复看了他昏迷那段时间洛梓遇的记录,洛梓遇说谎了,她的画作出卖了她,她在晚上陪伴连天厚,为他抚琴,还不经同意爬上了他的床,睡在他身旁。
连天厚丝毫无意责怪洛梓遇的种种,逝去的美好难道只能就此失去?
孤月独明,王府僻静处西凉院中,房屋破旧,景致全无,除了凄凉气氛别无其他可言。
洛梓遇和梦槐一通打扫正屋,年前的落叶还藏身各个角落,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洛梓遇手握抹布抹着桌子,不禁感叹,没住过“冷宫”那绝对不是女主角!
洛梓遇竟心生一分兴奋,按套路出牌,坐了冷板凳之后,必定是风光无限,强势回归。
“回归什么,回到他连天厚身边吗?”
洛梓遇心里思索,如果在“冷宫”一住到底,那杀青之日就应该是她寿终正寝之时了吧,如此绝不可以。
“先看看情况好了,反正现在我不想看见他,心烦!”洛梓遇暂且定心,却心底某处隐隐不爽。
第二日,夏露又一次来到王府,昨日之药又是无效,她今日所带来的是张御医配伍加重药效的新方药。
洛梓遇再次被监视饮下苦到全身每个细胞的药,然而她依旧没有腹痛难忍,满地打滚,之后见红滑胎。
夏露在洛梓遇身边守了几个时辰,确认她毫无反应,才敢回宫向皇贵妃禀告异常。
洛梓遇心中的疑虑更添一分,无故有孕本就蹊跷,喝药堕胎又毫无反应,更是诡异至极。
“张御医的药一定没问题,夏露又是皇贵妃的心腹,不可能对药动手脚,她亲自煎药送我服下,必定小心谨慎,到底问题能出在那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