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连天厚让陷入深思神不守舍的梦槐送大夫出去,床上的洛梓遇依然没心没肺毫不知情地睡着。
“表哥,这位王妃嫂嫂还真是不得了啊,居然这么快就能怀上表哥你的孩子!”夏锦歆刻意加重强调“表哥你的孩子”,意思显然。
“此事不许张扬出去。”连天厚严肃吩咐。
“表哥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那这种可耻的女人,表哥又准备如何处置?”夏锦歆的针对之意即刻暴露。
“本王自有打算。”
连天厚的沉着叫夏锦歆极度不满,她本以为此消息一出,连天厚就能毫不留情地将洛梓遇这个给他蒙羞的女人驱赶出王府,但他竟然没有。
“表哥,你不会是打算对此事置之不理,当做没发生,继续让这个贱女人在王府,做你的王妃,还是说,你连她肚子里的野种都愿意接纳,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吗?这个傻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犯了一件错事,你就臭骂我一顿把我赶出府去,她呢,她的罪孽难道不比我深重吗?”夏锦歆情绪上头,怒不可遏,言之成理。
“够了,你出去。”连天厚微怒道。
“表哥,我的表哥啊!”
夏锦歆灼热了眼眶,转身跑出了房间,她不会就此放弃的,连天厚越维护洛梓遇,她便越发坚定让她万劫不复的决心。
房中恢复了安静,连天厚的心情却从未有哪一天如此凌乱过,乱到无迹可寻,乱得一塌糊涂。
入夜,梦槐在房中照看洛梓遇,她趴在桌上便睡着了。
烛火明亮摇曳,洛梓遇的睡瘾终于解除,但她整个人却跟睡瘫痪了一般。
“啊,头头头……”
洛梓遇千辛万苦从床上爬下来,一起身又一屁股坐下,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原本是躺在连天厚的床上,那连天厚呢?
洛梓遇从卧室走到厅上只见梦槐趴在桌上睡着,她再往书房看去,空空无人。
“奇怪了!”
洛梓遇敲敲自己的脑袋,她分明记得拔了针之后自己是在地铺上睡下的,而连天厚睡卧在床。
洛梓遇一头雾水,总感觉脑中有一段模糊的空白,却是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夜还有点凉,洛梓遇给梦槐取来一件衣裳盖上,却惊醒了她。
“王妃!王妃您怎么醒了!”
梦槐猛地清醒过来,见洛梓遇衣着单薄,便赶紧将她搀扶着到床上。
“王妃赶紧到床上躺下,别凉着了。”梦槐有一丝矛盾的心急。
“梦槐,夫君君呢?”洛梓遇一问连天厚,梦槐不自觉慌了。
“王爷,他在客房。”梦槐眼神恍惚道。
“夫君君为什么在客房啊?”洛梓遇惊惑问道。
“因为,因……”梦槐不知该如何解释原因。
“梦槐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好奇怪啊,夫君君去了客房,不会是因为我占了他的床吧!”
洛梓遇自认为猜想很有道理,但还是躺上了床,梦槐给她盖被,心中煎熬得几欲奔溃。
“王妃,今日你昏睡了一整天,王爷请大夫来给你看病,大夫说,大夫说……”梦槐犹豫不决。
“我昏睡了一整天?”洛梓遇毫无所知,又急问,“我怎么了,我不会要死了吧?”
“不是!”梦槐慌张否认,终说道,“大夫说,说王妃已有一个月的身孕!”
“什,什么?身孕!”洛梓遇一脸惊愕呆住,梦槐也是手足无措,问,“王妃知道身孕是什么吗?”
洛梓遇无意梦槐的疑问,只是不忍置信地摇头晃脑,她怎么可能怀孕,别说一个月,就说一天那都是天方夜谭。
“王妃,这可怎么办啊,奴婢不相信王妃是对王爷不忠的女子,一定是大夫诊脉弄错了,奴婢相信王爷也一定会相信王妃的!”梦槐十分激动地说道。
“不可能啊,这是什么情况?”洛梓遇心乱如麻。
“王妃您别担心,王爷他一定会将事情搞清楚的!”梦槐心急安慰洛梓遇。
“梦槐你别说话了,让我静静!”
洛梓遇说罢僵硬地躺下,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将自己笼罩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怀孕,真是搞笑了,怎么可能,荒谬绝伦,一定是庸医学艺不精,还搞出人命来真的是……”
洛梓遇从深夜到天明都没有再睡着,她决定不能放任此事不管,前后因果暂且不顾,若叫连天厚真以为她有了身孕,而且不是他的,那必然会后果不堪设想,什么浸猪笼,游街,活埋,她根本不敢想象。
梦槐给洛梓遇准备了洗漱水和早点,洛梓遇从床上蹦跳起来,洗脸漱口穿衣梳头,匆匆忙忙,火急火燎。
“梦槐我要出去一趟你在这乖乖待着别动!”洛梓遇语速急得梦槐差点没听清。
“哎王妃,您要去哪儿?”梦槐拦在了房门前,“王妃这时候不应该到处乱跑,还有,王妃从昨日开始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了,奴婢特意为您准备了燕窝补身。”
“补什么身啊!”洛梓遇心里一急,她又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