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士卒满面不奈,他们对着那画像看了一早上,早就眼皮子打转,眼珠子脱落了。
而来来往往的人根本没什么异样,眼前又走过一个打扮寒碜的男子,士卒随手拿起画像,其实一般男人他们都过滤了,而且眼前这个男子皮肤这么黑,身上脏兮兮的。
守卒不耐烦便招招手,示意人过去。
帝京城里,依旧繁华如从前,根本没看到什么异样,杨欣伸手擦了擦脸上脏的泥土,嘴角一弯邪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她穿着一身男装,在朱雀街上走着,可是半会儿也没个头绪,到底该去哪里。
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她懊恼地拍了拍头,正想出去,却忽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有人受伤。她警惕地赶紧探头,在死胡同的拐弯处,一个小旮旯里,躺着一个男人,满身是血,她惊呼,赶紧跑过去,可是男人在见到女子后,嘴角一笑,却是昏厥了过去。
翌日
一个小小的茅屋内,简单地陈设着一床一桌,屋子很简陋,瓦片还少了几块,幸好是晴天,几丝温暖的阳光从破落的瓦空中照下,打在床上熟睡男子脸上。
男子身穿一身简单素朴的麻衣,他眉头紧蹙,手一紧,像是做了噩梦般,忽然惊醒。
此人正是独孤沁音,只是昨夜杨欣把他一身夜行衣脱了,三拖两拽地才把他带到这户人家。
独孤沁音梦中惊醒,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打扮,走下床,四周环境陌生,也不见杨欣,他迷茫地捂着依旧疼痛的伤口走出门去,却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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