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却犹如火山爆发,灼热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韩啸粗粝的大手,在雪花的身上游移揉搓,薄唇则是狠狠的噙着那张小嘴辗转吮吸。
雪花被韩啸突发的狂热弄得晕头转向,但是被自家男人拥进怀里后,才发现,她的肌肤都显示着*,渴望着熟悉的触摸。
韩啸的血液彻底的沸腾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把怀里的小女人吞进肚子里去。
薄唇离开雪花的红唇,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雪花的眼睛、鼻子、额头……
雪花很快就在韩啸火热的吻中迷失了,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微扬着头,阖敛了双眼,脸上涌上阵阵红云,完全的接受男人的热切。
韩啸抱着雪花,猛地站起了身,大手一挥——
哗啦啦……
书案上的公文、昂贵的冰玉镇尺、价值连城的端砚、罕见的笔洗、独一无二的笔架……,等等,都被扫到了地上。
韩啸把雪花放到桌子上,大手不停,一使劲,雪花那件价值连城的蚕丝绸的小袄,扣子就崩开了。
一粒粒闪着晶莹光芒的碎钻,如同下起了一阵流星雨,在空中飞快的滑落。
水红色的抹胸,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出现在韩啸的眼前。
韩啸的眸光蓦然一暗,发出了幽幽的绿光……
后背的肌肤,贴上冰凉的书案,雪花有了一丝的清醒。
睁开染满风情的眼睛,正好撞上韩啸那仿佛能把人吞噬的目光。
雪花咽了咽口水。
她觉得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就等着被拆吃入腹了。
“爷……”雪花小小声的喊了一声。
低低的、怯怯的声音,仿佛是压断韩啸最后一丝理智的那根稻草。
韩啸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摄人的光芒,大手往上一掀,雪花那条翠绿色的长裙就被撩到了腰间……
粗重的呼吸,和低低的娇喘教缠在一起。
火热的唇舌从上往下移动,然后——
雪花腹部那浅淡的妊娠纹,落入了韩啸的眼睛中。
“爷,生过孩子后,竟然落下了这些纹路,好丑呀……”抱怨的低语,在韩啸的耳朵边响了起来。
韩啸蓦然惊醒。
不!不行!
她会怀孕!
“你先回房!”
粗哑的声音隐隐的传进了雪花的耳朵中。
随即,一阵凉风刮过。
雪花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韩啸的身影。
屋外的一平几人并没有走远,主子屋里还亮着灯,他们当然不能下去休息,只是在院子里榕树下偶偶私语,说些体己的话。
正当一平拉着烟霞的小手浓情蜜意,二平拉着笼月的小手甜言蜜语的时候,书房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去练功场!”
暴怒的声音,如同一道天雷,砸入了几个人的耳朵中。
随即就是一道黑影闪过,瞬间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一平和二平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霎时吓没了。
兄弟两人差点哭了。
这个时候去练功场,主子这是想要他们的命吗?
主子呀,您语气中的欲求不满是那么的明显,您那满身的精力,奴才可是承受不住呀!
美其名曰是陪您过招,可是奴才们纯粹是沙包!
两个人虽然这样想,可是不敢耽搁。
耽搁的时间越长,主子体内的火气就会越旺盛,他们挨的揍也就越狂暴。
两个人差不多是抹着眼泪飞身跟在了韩啸的身后。
烟霞和笼月也吓了一跳。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向屋子里冲去……
**
玉香苑的气压,降到了极点。
每个人都胆战心惊的,大气都不敢喘。
这和半月以前,韩啸刚回来时的喜庆,恰恰相反。
每个人都能感觉出来,自家夫人和主子爷,肯定是闹矛盾了。
雪花坐在铜镜前,若无其事的把一支翠绿的镶钻发簪插到了头上。
摇晃着脑袋看了看,铜镜里的人红唇紧抿,水眸微眯,貌美如花,惊艳绝伦,虽然生过孩子,也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佳人。
嗯,这样的美人,她就不信没人抢着要!
起身走到书桌前,“烟霞,研墨!”
“是!”
烟霞小声的答应着,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自家夫人要干啥。
自从昨天晚上从外院书房回来后,夫人就表现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她们却分明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氛。
爷和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呀?
怎么昨天在那种情形下,爷竟然突然走了,把夫人一个人晾在了那儿?
雪花越是表现的很平静的样子,烟霞就越是胆战心惊。
等到烟霞看到雪花在纸上写的东西时,差点打翻了桌子上的砚台。
雪花写好了东西,把纸折好,递给一脸惊吓的烟霞,淡然的吩咐道:“把这个让人给爷送去,同时让人准备马车。”
“夫人?”烟霞哭丧着脸,看向雪花。
雪花脸一沉,“怎么,夫人的话,你不听了?”
“奴婢不敢!”烟霞连忙接过信,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爷,夫人是您自己惹翻的,还是您自己来哄吧。
“笼月,收拾箱笼,我们回青河!”雪花对着门外吩咐道。
笼月正端着一碟子新做好的糕点走到门口,听到雪花的吩咐,心里一哆嗦,手里的碟子掉了下去。
好在笼月及时反应了过来,一弯腰,在碟子掉到地上之前,又抄进了手里。
玉香苑里其他的在外间伺候的丫头,也都听到了雪花的吩咐,一时间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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