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独孤枫一脸不解,望着王西风,而大殿众人,包括易天忠也是不解,道:“西风,你师弟哪里又错了?”
王西风离开檀木椅,走到易天忠身前,弯腰说道:“禀师傅,想我拜师之时,遵守门派规定三跪叩,先拜祖师爷,再拜恩师,后拜很是训言,可是师弟他,只是跪拜恩师,其他都没有,这不是与门规不符吗?”
易天忠一听,略一愣神,而后笑了笑指了指王西风道:“你这小子,竟然跟为师说起门派规矩来,不过确也说得有理,那你意如何呀?”
王西风冲易天忠干笑两声,而后侧目望了望独孤枫,随即开口说道:“我认为门派规定必须遵守,要不被他人得知,岂不是笑我天机阁毫无规矩吗,以徒弟只见,师傅六十大寿在即,不如皆是当着天下武林之面,再收独孤枫师弟为徒,双喜临门岂不美哉?”
“此意甚妙,掌门师兄你意下如何?”公输义说道。
易天忠微微一笑,缓缓转过身去,坐回大椅之上,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西风之意进行吧,此种详情,待会下去
,你仔细说于他听,别到时出了差错。”
大殿之上,众人又相互说了一下武林形势,派内事务之后,皆纷纷退去,而独孤枫临走之时,也被王西风、公输班等人拉去,说是要提前庆祝他一番。
几人一出大殿,王西风便祭出鹤型机关兽,将独孤枫拉到其上,而公输班、陆元川也相续祭出机关兽,载着小六一起飞向神机阁。
大殿内众弟子退去,只有易天忠和公输义还在,易天忠仿似一个乐天派,笑呵呵的目视众人离去,但却又神情转淡对公输义说道:“师弟,想当年你我四人也是如此快乐,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苟活,哎···。”
公输义闻言,也是神情黯淡,低声说道:“哎,物是人非,造化弄人,师兄何必惆怅,或许他们在哪里过的比咱们还逍遥。”
易天忠黯然神情转瞬即逝,又微微笑道:“这倒不错,哪里也确实是个好地方。”
二人交谈片刻之后,身影一闪而没,消失无影无踪,仿似哪里根本不曾有过人一般,大殿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此时独孤枫众人乘坐飞行机关兽,眨眼间便飞到神机阁所在山峰,因天衍峰与神机峰虽看似不远,却也像个十里左右,独孤枫之前并未来过,为满足他的要求,众人乘机关兽不断在上空盘旋。
上次乘坐飞行机关兽时,独孤枫昏死过去,一直没好好体会御空飞行的乐趣,如今在天上飞行一番,却让他澎湃不已。
看着眼下白雪皑皑的群山,翩翩舞剑的渺小身影,独孤枫才知天地之大,人类之渺小,东方升起的旭日,带出万丈红霞,映红东方半边天际,大自然的美好,毫无隐藏的展现在独孤枫眼前。
“嗷~~~~~”独孤枫心血来潮,澎湃之极,站在鹤型机关兽之上,张开着双臂,一声长吼。
“啊~~~~~”
“喔~~~~~”
见独孤枫如此模样,其他几人虽飞天过多次,但也被他感染,纷纷长啸不止,天空顿时一阵狼嚎不断,竟连远方飞过的鸟儿,也被惊得四散飞走。
如此在茫茫群山飞行数个时辰,独孤枫虽意犹未尽,但仍在众人的淫威下屈服,只好“饮恨”虽众人回到神机峰上。
此时虽已正午,但温度不高,神机峰又海拔颇高,积雪并未融化,众人跟随公输班其后,慢慢来到他家的府邸。
王西风等人虽早已来过多次,但仍然跟公输班打趣,说他奢侈,没有修道的一颗平淡之心,就连独孤枫亦为公输班家里布置,吃惊不已。
楼台亭宇,流泉飞瀑,虽是假山装扮,水塘亦是布满白雪,但依然可以看出,公输班家的幽雅风景。
几人不畏严寒,在公输班家后院凉亭处把酒言欢,热情氛围,丝丝真情流露,就连独孤枫这功力全无,寒冷袭身的,也不再感觉到寒冷,浑身上下暖流阵阵。
感受着众人真诚的心意,那种发自肺腑的师兄弟情意,独孤枫心温暖无比,心再无失去内力无法修武之后的黯然,杯酒也不免多喝了几杯。
一顿酒席,众人却吃了数个时辰,直到天色转黑之后,众人才摇摇晃晃散去,独孤枫与小六乘坐王西风的鹤型机关兽,有好几次王西风不知故意如此,还是醉意熏心,竟然差点把二人摔下去,吓得二人酒醒了几分,牢牢抓住不敢松手。
入夜,小六连吐带泄的回道自己住处,王西风亦是晃晃悠悠的离去,独孤枫昏沉的脑袋,渐渐睡去,慢慢进入梦乡。
在梦里,他又梦到去了那个恐怖空间,但好像是醉意太重,他只是微微睁眼,直到自己进入那里之后,便昏昏睡去,却不知在他昏睡时,有阵阵阴风不断钻到他的体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