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大叫的成何体统?”平淡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自是出自皇室人之口,她秦渃水也只有面对付羚天时,才那么百依百顺欲据还羞的。
对待别人,她可从不客气,“没规矩。”
“嗯?”奴柒呆愣住了,抬起一张因害羞而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纯真的眼眸里写满无辜,又应南宫玺煜的怜爱而带着几丝媚意;比鹅蛋脸更娇俏的脸型仿若一手可以捏碎;红润的樱唇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启着,皮肤更是白皙得惊人,在阳光下呈现淡淡的透明,让秦渃水看了又喜又妒。
明明昨儿个还病怏怏的没有一丝力气,今日却又能活蹦乱跳没个家教。心底里暗语着,可脸上就不是这等不屑的表情了,牵着奴柒的手,笑意盈盈道,“这是兵家训练场地,哪能在这里……打笑,嗯?”
秦渃水将“胡闹”一词巧妙的换成“打笑”,果不其然如她所料,生性单纯如奴柒,立马就低下了头,惭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奴柒只是想看二公子,奴柒离开便是。”
说罢,奴柒连忙连跑带跳的离开,跑了好远一截儿奴柒才拍拍胸脯,“那个姐姐好吓人啊,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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