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玺玉回客栈和贡井详谈了一夜,将以后的部署对贡井细说了一二,贡井也让贡渠雇了新那车,准备天一亮就前往先秦国京城皞沣。
虽然奴柒和厉殷周天未一路同行,水嫣和贡渠只当是南宫玺玉另有安排,三人也和南宫玺玉话别,愉悦的上路了。
待南宫玺玉回到阴阳山脚的营帐,先秦士兵们已经磨刀霍霍向山贼了。
司忠州全然没有营长样儿,在那儿领头起着哄,打手和山贼们都被捆绑在同一条牛皮绳上,怎么也解脱不开。
有士兵牵来了马,让马儿低头在打手和山贼脸前张大嘴。
山贼们的惊慌让士兵们大笑出声,南宫玺玉却计上心来。
司忠州看见南宫玺玉的身影,便冲出人群,“诶,我说南宫什么来着?南宫兄弟,你看看这些山贼,也只能欺压手无寸铁的百姓,连马都怕,哈哈……”
司忠州笑得眼都眯了起来,南宫玺玉却笑不出来,对司忠州拱手抱拳道,“末将有一话。”
“讲罢讲罢。”司忠州摆摆手,看着士兵捉弄着山贼打手很是愉悦。
“放了他们。”明明应是提建议的口吻却仿若他南宫玺玉是下达命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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