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死了,也没必要雇佣临时马车夫,反正贡渠乐呵着为自己的大哥保驾护航。
由于贡井脖子上有伤,水嫣说什么也不要他在外骑马,红着眼,眼泪在长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哪还由得贡井说个“不”字。
于是历阴周天去骑马儿,奴柒看着马车内的两人眉目传情一会儿,水嫣又娇羞的别开眼,又忍不住端上茶,“你渴吗?井大哥。”
水嫣柔柔的一声“井大哥”,让不渴的贡井一连喝了三杯茶。
一边喝茶还一边看着水嫣,居然还傻呵呵的笑了一声。
你能想象一个面色冷峻的人像傻子一样冲着你“嘿嘿”的傻笑吗?
奴柒捂着嘴,耸着肩推开马车门,盘腿坐在奴手驾车板上,笑得可欢了。
贡渠睨了奴柒一眼,道,“你倒还能笑得出声?”
“嗯?”奴柒疑惑着,扯了一截贡渠含着的嫩草,也有模学样的叼在嘴里,拍拍贡渠的肩膀,让他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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