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冷颜啊,你没事吧。”邪骅捂着下巴,紧张的将冷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没,没事。”疼死了,毛个没事。
“喂,不准你勾引我的骅哥哥。”站在邪骅身旁的血魅儿无理的开口。
“魅儿。”邪骅呵斥一声。
“小颜,怎么了。”寒洛翼疾步上前,一脸雾水。
“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来缠着我的骅哥哥。”
“魅儿,我不准你再乱说,否则马上走。翼哥,你不要误会,是我刚才不小心撞到冷颜而已。”邪骅解释。
“小颜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们回去。”搂着冷颜的肩膀。
“骅哥哥,我们走,不要和没礼貌的人说话。”血魅儿拽上邪骅的衣角,可男人却纹丝不动,为何,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心好象不是很疼了。
是因为身边多了‘麻雀’的关系吗?他突然会心的一笑。
骅哥哥,你不要魅儿了是吗?你不关心魅儿了是吗?这个女人早就夺走了你的目光,你的心。
两个怀着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想法,安静的站着。
是夜,昏暗的月光笼罩着王府,今夜显得特别不安分。寒洛翼自傍晚出门,至今未归。一处花亭,冷颜正在独饮,身后草丛一阵唏唆。
“出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冷颜语气沉着冷静。故意谴退寒洛翼派来保护的侍卫,就是要引鱼上钩的。她嘴角轻蔑的笑。
“姑娘不怕死。”
“谁人不怕死,你吗?”以他的话问他。
“那,姑娘为何不躲?”白眼狼来到花亭,往石凳上坐下。这姑娘的气魄真让他佩服,但佩服归佩服,上头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必弄的自己藏头藏尾,胆战心惊。”再者说了,躲起来怎么见你,不见你怎么让你归顺。她暗思。
“既然这样,姑娘是要乖乖顺从,还是要大打出手?”白眼狼失去了耐心,从石凳上站起。可惜了这姑娘。
“你见过遇死不反抗的人吗?”冷颜依旧神态自若,有什么好怕的,能杀她的人,活的死尽了,剩余的还没出生呢。
“那姑娘是要逼在下出手罗。”白眼狼手握住剑。
“恩,恩……”冷颜摇头放下手中的桂花糕,白眼狼不解。
“知道你妻儿怎么死的吗?”拍去手中的糕屑,舔舔嘴角,凝眼看他。
“死在翼王爷手下。”这仇他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要不是主人说会给他报仇,要他静心等待,自己早就动手了,可是这一等都已经等了两三年了。
“你亲眼所见?”她的眼神直逼白眼狼
“没,没有。”白眼狼一时无措。
“那为何这么认为?”她眼里跃过一丝笑意,撇头,转移视线。
“因为在我妻儿死的现场,遗留下了王爷的令牌。”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几乎面目全非的令牌,依稀还能看出上上面刻着一个‘翼’字。
“凭这一块烂牌子就认定是王爷杀人,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有‘栽赃嫁祸’四个字吗?”冷颜接过他的令牌瞥一下眼,毫不在意的将令牌仍在石桌上。
“姑娘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给王爷开罪吗?”这可是铁一般的证据。主人说了,这块令牌翼王爷从不离身,世上也不可能有人敢偷他的令牌嫁祸他吧。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的事情错的有多么的离谱。当初,你宁可违抗那些用权势压你的人,也不愿意为黑暗的朝廷效力。可如今,你却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你认为你的妻儿泉下有知的话,会好过吗?”冷颜严词历色,句句紧逼。这人空有蛮力,脑子想的事情还没有小鸡啄的米多。
“我,我只是在报恩。”他有些心虚了,低下头,不敢面视冷颜。
“报恩?报什么恩?你报的是那门子的恩?当初杀你妻儿的真凶并不是翼王爷。”对方已经完全进入鱼钩了,现在直等拉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