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话和你说,大哥临死前和我说过,不能跟你透露太多关于他死的问题,所以嫂嫂还是不要太为难我了,等大哥回来的那一天,自然而然,所有的疑问也会有解答。”
“要是……他没回来呢?”
羽蛟斩钉截铁的否定“不会的。”
“嗯,他说会回来就一定回来,我相信他。”鸳鸯小心翼翼的拿过那个不知其名的神秘物体,将它仔细妥贴的贴身放好,有些失神的感受着那物事散发着的轻微凉意,然后,一点一点,变得温润了起来。
鸳鸯不再诘问自家大哥的问题,羽蛟暗暗松了一口气。
“鸳鸯,温尧以后会回来,他还能回来?”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能回来找鸳鸯,难道是假死,若是假死,鸳鸯为何如此伤心?
这都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不关你事,你还是哪来拿凉快去好了。”
雪凌之不想理他,看向鸳鸯,见鸳鸯也不打算多说关于温尧死活的桑心事,就只好叹道:
“你要真不和我去大梁国那就算了,你上次帮了我,我也极其感激你的帮助,以后要是温尧回来了,我也可以给他解雪毒。既然你现在没事了,而聚魂灯我也还给了你,没什么事,我就回天山去了吧!”
……
远离大梁国和大楚国一个外境之地,是一片黄沙漫天的大漠。
一望无边都是黄沙子的大漠之上,有一角地方,一队穿着朝廷兵服的人马踏着艰难的步子,走在像火炉之下的沙漠之中。
面容俊逸的男子,两道横眉如染了墨般,想迥劲有力的丹青字画,勾勒的那一笔,让他的五官极富有俊美,眉宇轩昂,风姿出众,也不愧为三国之中最年轻的一位帝王。
“陛下,你喝口水。”身边的一个暗自侍卫模样,腰间挂着一把大弯刀,将一个水壶递给南宫篁,语气也是尊敬无比。
南宫篁接过水,仰头喝下,白皙的皮肤在这炽阳的曝晒之下,多了些更加迷人的古铜色,即便在这大漠里已经走了五六天,可举手投足间依然不改身为帝王的从容不迫和尊贵非凡。
“岸笛,那边的消息来了没有?”
岸笛垂首接过南宫篁喝完水的水壶“嗯,情况如您所料,太子那边的党政正在瓦解土崩中,待您凯旋归朝,想必在无人能有所压制。”
南宫篁唇稍稍勾起“皇帝才死多久,朝中就已经一片混乱,别的皇子世子公然要争夺皇位也就罢了,那太子也这么沉不住气,现在朕既然已经当了大楚国之王,就不会在对太子手下留情,若太子在不知时务,那……”
就只有抹脖子了。
话不说出口,岸笛和在场之人心中都明了。
南宫篁又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抬头看那烈焰般刺目的,不能让人直视的太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清秀灵动的小丫头。
“朕让你们去找的人可还有去找?”
“嗯,也有了些消息,属下探到那鸳鸯姑娘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出了寂木仙府,然后被人追杀到现在……”岸笛全部所有关于鸳鸯公开的事都禀告了出来。
听完,南宫篁弯唇一赞:“那小丫头还挺能闹腾。”
岸笛汗颜,自家陛下已经过了及冠之年还没有像一般帝王纳回一大堆妃子,难道就是因为品味独特么,那小丫头就是个麻烦惹祸的主好吗?还说成挺能闹腾……
“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属下不清楚。”虽然心里腹诽着,但岸笛在南宫篁面前也不敢丝毫表现出有辱自家主子品味的神色。
“噢。”南宫篁面上的喜色随他的这句话又淡了下去。
自从那晚枫林山庄一别,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古灵精怪却令他魂牵梦绕的小丫头,后来屡屡派了岸笛去搜寻有关于那小丫头的消息,可一无所获,直到今天才……
这消息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了,但一个月前他忙得焦头烂额,和那些官而斗智斗勇斗太子,好不容易称皇,又是百废俱兴,也不都是百废待兴啦,但他初登大宝,也确实因很多朝中大事上上下下要清理一番,而理所当然的就累成了狗……
辗转到了这大漠,大漠的消息网不比在大梁皇宫,消息总是过了时才能传到他这儿……
所以,明明都几天前的事儿啦,他到现在才有所听闻。
岸笛俯首道“前些日子又一位姓雪名凌之的少年人去宫里面找您,不知道你可否认识那少年?”
“雪凌之啊!朕确实……认识他。”话一顿,又沉吟不语。依稀间也也回忆起那个眉目清冷外刚内柔的女子,不知道她现在可还安好?
要是她还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定不会让她在做杀手了。
“那雪凌之说找您有重要的事情,以后还会去找您的。”
南宫篁点点头,心中思索,可能是因为岚梦的事情吧。但是没有什么情绪的脸却没有什么涟漪。
岸笛心道,他效忠的这个主子也确实是大梁国几位皇子世子之中最有资格本事当皇帝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做事雷厉风行有远见。这样的人就是当帝王的最佳人选。
但是,陛下每每说到那个牵挂在心的鸳鸯之时,眉飞色舞的样子……
对于帝王来说,这不是个好现象啊!
好在陛下口中的鸳鸯虽在江湖武林里闹得“风生水起,大名鼎鼎”,自古红颜都是祸水,但合该天高皇帝远,陛下也只能没事而就想想,并不会真为了个黄毛小丫头而在大梁国做出什么事……
――――――文化话――――
哈哈,大家猜猜,鸳鸯只会祸害武林的么?<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