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被她莫名其妙的数落,只得委屈道:“我觊觎你爹爹的宝物?这话可从何说起?”
黄莺愁着眉想了想,突然啪的打了杨煜一耳光。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定是拿了我爹爹好处,爹爹让你来保护我是吧?”
杨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她莫名其妙的打了一耳光,心下不禁有气,骂道:“你这姑娘好不无礼!我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黄莺道:“打你,我就打你!谁叫你看我危险了才来救我,你可知我被惊吓了?”
杨煜好不生气,说道:“早知这样,我就眼睁睁看你被打死才好。”
黄莺突然嘤的一声哭了起来,说道:“你敢骂我!瞧我不告诉爹爹,把你得的宝物收回去。”
杨煜道:“我拿了你爹爹什么宝物?真是不知所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只听到黄莺在后面大吵大闹。
杨煜本来心情极佳,被黄莺一闹,什么山景水色也没心情去欣赏了,找了家客栈,用了些饭菜便睡下。
直到深夜,房上沙沙的声音响起。杨煜惊醒,躺在床上静听。忽而听到‘咕咕、咕咕’的叫声,接着旁边房里三人跃窗而出。杨煜怕此事与江南四友有关,亦或是朱员外在捣鬼,于是悄悄起身,推开窗户,翻出去紧跟着三人。杨煜在后,看到前面三人一直跟着‘咕咕、咕咕’声走。如此跟了一个时辰,已经走出了开封城,来到一座小山上,三人才站住,四周环视了一遍。杨煜找了处草丛躲好,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过了一会儿,那咕咕声不再响起,从树林后走出来一人,光线太暗,杨煜看不清他面貌,只见他身材瘦高,手中拿着一个钢钩,在月光下隐隐闪光。只听得,跟来的那三人中一个粗嗓子问道:“韩大哥,你叫我们出来,莫非事情有变动?”
韩大哥道:“那倒没有!江南四友杀是一定要杀,只不过要先解决我们内鬼。”杨煜一听果然是和江南四友有关,于是更加小心,摒息而听。
那三人似乎很是惊诧,那粗嗓门说道:“那怎么会?我兄弟三人那都是受尽了琴阳那老贼的苦的。又怎么会帮他们呢?”
韩大哥道:“邱长老也是这般想法,才请三位出手相帮。但你们其中一人着实让邱长老失望。怎样?是自己承认,还是我动手逼问啊?”
三人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惊诧。突然韩大哥左手一挥,手中钢钩突出去勾拿粗嗓门旁边之人。这一勾,既快且狠。被他勾拿那人,身材甚小,但反应快极,眼见钢勾向脖颈勾了过来,一个矮身,便即让开。他后退三步道:“不错,是我谢仁通风报信。张大哥、张二哥,琴前辈仗义仁侠,高风亮节,不可害他啊!两个好兄弟好好想想,十年前,咱们三人做的错事还少了吗?如若不是琴前辈胸襟宽阔,我们就算死一百次那也是远远不够的呐!”
张大哥哼了一声说道:“谢仁,枉我们兄弟二人待你如亲兄弟一般,真没想到你竟然出卖我们。琴阳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可不要忘了,就是他逼着我们三人远走荒漠,十年了,老子既然回来,就打算找他报仇雪恨。”
张二哥平时与谢仁关系要好,劝说道:“谢兄弟,这十余年荒漠生活难道你还没有过够吗?若是你现在认错,我替你向邱长老求情,保你没事。”
谢仁笑了笑道:“谢某再不济也不会出卖恩人。十年前我坏事做绝,幸得琴前辈点化,才不至于每晚被恶梦惊醒。要我出卖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杨煜在一旁躲着偷听,见四人忽起变故,心中暗暗计算:“这谢仁虽然不知琴伯伯已经早死,但终究也算得上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定要设法救他。其余几人多半是邱梧请来暗算许叔叔等三人的,既然留下是祸胎,倒不如早些替许叔叔他们解决了。”接着又想:“邱梧这老东西,暗算琴伯伯在先,现今又来找许叔叔他们麻烦,既已经约定比武,还暗中邀人加害,真是丢尽了中原八大门派的脸面。”
又听张大哥冷冷问道:“当真作走狗吗?”
谢仁禀然道:“我谢仁宁愿背上出卖朋友之名,也绝不愿恩将仇报。两位哥哥我劝你们还是尽早回头是岸啊!韩源你坏事做尽,与邱梧早晚必得报应。”
张大哥道:“如此说来,今日我太白双雄与你恩断义绝。谁要是挡我报仇,我便杀了他,绝不手软。”接着大喝一声:“看招。”轻轻一跃,衣衫鼓满风,像老鹰一样,向谢仁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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