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经理呀?做经理的应该很有钱呀,她还这么寒酸来我们这里打地铺,真是笑死人了。”
“听说,那女人和唐惠心她们总店的吕总走得很近,而且和唐惠心的主管又是男女朋友关系,她到哪个男人那里都能睡得很舒服,非要跑到我们这里来碍眼,真是大脑有毛病。”
“她也许是吝啬成性,让两个男人都讨厌她吧。”
“你们说那女人是不是脚踩两只船,被两个男人发现,同时给踹了?”
“也许是被那两个男人玩腻歪了,现在被骗财骗色一无所有了。所以找唐惠心接济了。”
“她不会是染上什么病了吧?”
“她皮肤那么好,哪像生病的样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话是不能乱说,要是被外人得知她在我们这里住过几天,我们这些人也会受影响。”
“那她省下钱就是等着钱生儿子呢。哈哈。”
..
其实,季恩琳来唐惠心这里做‘厅长’,不是私自决定的。
她是在征得唐惠心和同住的人同意后,才搬来住。
虽然是睡地板,但季恩琳是按一天30元付费。
按房子租金平摊下来,季恩琳睡地板的费用和睡g的费用是一样的。
可是有些人就是嘴贱,一边赞同季恩琳来为她们分担房租,另一边又说着季恩琳的坏话。
季恩琳在市区没有亲朋好友,能求救的人只有三个,一个吕熙琅,一个王绍辉,一个唐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