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官家的人前来,就凭那些声响,江铭只要跟上其中一人,说不定就能抓到主使之人,接下来救出阿凤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可是,没有一点声响,就仿佛所有射箭的人都凭空消失了,就那么不见了一般。江铭不相信,因为不可能的,那些箭绝对是人射出来的,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绝世高手堵在这里向他射箭。
如果能离开时不惊动他,又何必射箭呢,不必一拥而上,只要出来三五个人,就能把江铭拍死在当场:两拳难敌四手啊。
江铭此时也顾不得古怪之处,发力向和阿凤分手的地方奔去;他要先确定阿凤平安无事,才能再来找出此地此事的古怪之处是什么原因。
当他追到阿凤出事的地方时,看到那满地的箭矢,他的心就凉了一半儿;阿凤,出事了。
他仰天大吼了几声,发泄他心中生出来的愤怒,不然的话他怕那些怒火会全数化成杀意:看到那些官府的人在现场走来走去,却什么也查不出来,他就真想把人一个一个都踢飞。
阿凤此时也是一肚皮的火气,同样也在大喊大叫;并没有叫嚷什么话,只是单纯的用一个单音节发泄着。
她是被牡丹给气到了。就算现在身陷不知名的地方,她也无法原谅牡丹的所为,但是打人或是杀人都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除了大吼大叫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两个五大三粗的他国男人,看着阿凤大叫很有兴趣的样子:“大楚的长公主果然与众不同,嗯,你说咱们兄弟不做这掉头的生意了,做个驸马爷如何?”
年长的一人听到后两手一拍:“好主意啊,兄弟。”他看一眼阿凤和牡丹:“可是,长公主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吧?事后还要让其心甘情愿跟着咱们,这不太可能啊。”
阿凤和牡丹谁也没有理会这两个话多的歹人,因为自她们被捉来后,这两个人就废话不断:威胁的、恐吓的,各种话他们都说了出来,但只见他们动嘴却一直不曾动手。
倒是阿凤气极把椅子摔过去,两个大男人还抱头后退,反而被阿凤在屋里追着打;阿凤见此惧意顿时去了不少,便想着能不能离开,不想一推门就差点被人用刀子斩成两段。
在屋里,阿凤如何折腾也没有人理会,更没有人会打骂于她,但是出屋不成。
尝试过确认了,阿凤和牡丹自然更加不会怕屋里的两个大男人,直接把他们给无视了。
牡丹定下神来,终于鼓起勇气对阿凤说:“殿下,那个传令兵,我好像是见过的。”
阿凤闻言也没有往心里去,一心还在想这次遇险的古怪,以及屋内两个明显是头目的古怪举止。
“那个,我好像见他跟着五皇子,到我们国公府进出过两次还是三次来着?”牡丹有些不确定:“不过,公主,就算那个传令兵有问题,这事儿也定和五皇子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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