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衣裙绣花,心头却只有愤怒,对自己、对阿凤的愤怒:她怒自己上当了,更怒阿凤的奸狡!
现在她依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因为傅小天是阿凤的人,可能傅小天一诊脉就确定了她身中何毒,所以也就猜到是阿凤下的毒,又怎么可能会叫破呢?
当然了,也有可能就是她真的没有中毒。可是,关于这一点她无法百分百的确定。
面对帝后的责问,她心知自己又被皇帝多厌了一分,但这并不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她最担心的依然是身上的毒。
她原本是想借着向皇帝和盘托出一切,逼的阿凤不得不拿出解药来:正好是一举两得,即解了她身上的毒,又能让皇帝厌了阿凤和皇后。
只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一切就像她的梦般,根本不依着她的心意走,反而她怕什么来什么。
皇帝的声音有点冷了:“长公主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他是真的有些怒了。事情的确还有蹊跷,可是柳芽想要害阿凤的心思,他也能看出来。
如此揪着他的女儿不放,还当着他的面儿,把他这个皇帝当成了傻子不成?真以为她的小把戏可以瞒骗他的眼睛——这个柳芽,真是让朕白白疼了一回。
柳芽低下头,重重的叩了几个头:“妾真的吃了长公主给的毒丸。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妾为什么要一再的让人验毒?”
“当真是妾要害长公主,那妾岂有身上无毒的道理?”她连连叩头:“皇上,妾所言句句为实啊。”除此之外,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说了。
傅小天听到后惊的脸色都变了:“皇姐,我的皇姐,我给你炼制的药,还有几粒?!”他急的声音都变了,直接就扑到了阿凤的身前。
阿凤闻言脸色也是一变:“那是给父皇和母后,我按你的吩咐一直贴身放着,只在那个人有三急和洗澡时才放到一旁。”
她一面说一面拿出了一个小瓶来,晃了晃后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了,一粒也没有了。”她说着话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傅小天更是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什么叫做没了,你知不知道有两味主药再也没有了——我这一辈子也只能炼这么一次药?!你保证过的,你说你会好好的保护它们。”
皇后见他们如此不解的道:“什么药?还是给皇上与本宫炼制的?”
“延年益寿,百毒不侵、百病不生的药。”阿凤真的哭了:“其中有两味主药世上罕见,还要有过百年才成;小天手里只有一副主药,在他们门派重地中,如今最大年份的药也只有区区十几年,根本就谈不上药性。”
“本来,那是我们给父皇、母后的惊喜,现在,全没了。”阿凤手中的小瓶掉在了地上,滚到了皇帝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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