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牢狱生活,加上那些人的折磨,她早已经半痴半傻了;对站在面前的江铭,她是没有认出来,而且在她的心中除了吃也没有其它的。
牡丹看一眼江铭,取了点心和茶水放在老妇人身边;但不能让老妇人自己吃,不然的话她不是呛到就是噎到——从前那个在江府中的温柔妇人早已经消失了。
江铭的虎目中有泪光闪过,他却飞快的转过头去;不管如何他找到乳母,不管乳母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奉养她直到她寿终之日。
无双看向江铭:“将军,这么大的喜事,你不是一句谢谢就想打发了本宫吧?”听到她果然还是有所求,江铭和阿凤倒感觉很正常。
其实今天的无双已经很不正常了,如果她当真成了一个大好人,阿凤和江铭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这样也好,凡事都计较的清楚落个谁也不欠谁,至少能心安睡得着。
不然天天琢磨无双在打什么主意,江铭就不用睡觉了。
“公主殿下有话尽管说。”江铭答的很小心,没有一口就应承无双什么;怎么也不可能对无双放下戒心的,能如此答无双已经很难得了。
无双抿嘴一笑:“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本宫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那些江家人有多难搞……”她忽然住嘴,脸上飞红转过身子去。
她刚刚说是无意之中发现乳母的,但是大牢之中岂会能让天之娇女踏足呢?此时的话才是真相,却好像真的是她不小心说溜嘴了。
江铭和阿凤暗暗交换一个眼神,对于无双是无心还是有意的说漏嘴,两人都无意深究也无意深思,只要无双说出她的条件来就可以。
“喜事一件,将军不设宴庆祝一番?不知道本宫是否能得将军的相请。”无双没有再转过身子来,声音却不再爽利,反而有点放不开的样子。
请无双吃饭?
江铭愕然的抬头看了一眼无双的背影,然后看了一眼阿凤再看看乳母:如果乳母没有救出来,只怕她在大牢之中也活不过几天了。
“好。臣应当请公主赴宴的,稍表一下臣对公主的谢意,臣也能安心些。”他把话几乎说的不能再明白了——公主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但是过份的事情我江某人肯定不能答应。
无双笑着回身:“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本宫在那沙皇宫的翠芳亭里设宴,将军千万不要不来啊。”
她说完轻快的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对了,将军,晚上本宫还有要事要和你说。嗯,有关于乳母一家被灭门的事情。;”
“还有,将军在世上还有一位牵挂的亲人吧?她就在宫中相侯,将军千万不要来的太晚。”她说完就走,脚步轻快的都要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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