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昼夜之花(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北苍洲有风雪精灵,估测实力在六阶以上,不可力敌。”

余易总算知道这段话是怎么来的了,怕是罗景胜闷头把雪妖一族全杀了以后又和风雪精灵正面对抗了。

罗景胜真是把自己坑死了,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第三道考验啊?自己死还要拖着别人,真是够了。

罗景胜明知道自己会按照他的记录来攻略,在贾城的时候还不提醒自己,这老家伙真是坏透了,就是在变相报复自己。

这个仇我记下了!

现在北苍洲都进不去了,一进就死,诅咒还挂在身上,不及时解决的话对于其他地方的探索也是问题。

“你向风雪精灵供奉了一株雪莲,风雪精灵亲至。”

“人类,为何杀我眷属?”

“误会,都是误会。”

“此乃大仇不可不报。”

“精灵息怒,我能让雪妖一族重生。”

“很好,若是你办到了,你我之间仇怨一笔勾销,但若是你办不到,我的诅咒将伴随你一生!”

还好还好,风雪精灵是个讲道理的主,还有机会弥补。

那些所谓的雪妖实际上就是堆出来的雪人,需要一些道具触发灵性,让雪妖重生并不算难事。

但刚刚的收获都要还回去就是了。

“你堆起雪人,放置了雪妖晶石,成功复活了雪妖守卫……”

“你堆起雪人,放置了雪妖精魂,成功复活了雪妖统领……”

“你堆起雪人,放置了雪妖之心,成功复活了雪妖王……”

嗯?怎么还多出来许多雪妖。

余易一直以为窃神之手是抢的多的,没想到原来是无中生有,凭空创造。

正常一个雪妖之心就能创造出一个雪妖王,但自己手里有五个,这是什么概念,买一赠四。

经过余易的一番折腾,雪妖一族成功壮大了一倍多。

风雪精灵都看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原来他是好人?原来是帮自己扩大眷属势力的?

迷茫了。

堆雪人结束,雪妖一族重新活蹦乱跳起来,宫殿里面塞的满满当当,是时候考虑建造一个更大的居住地了。

而且还出现了两只雪妖王,俗话说的好,一山不能容二虎,两只雪妖王打了起来。

你扯我一块雪,

我砸你一块冰。

两只雪妖王激战不停,难分胜负,周围的雪妖守卫和统领纷纷观战,不时叫好。

打了半天两只雪妖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只得休战,用积雪填补着伤口。

还真叫一个不打不相识,两位雪妖王惺惺相惜,达成了共识,大家轮流当王。

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这样不就对大家都好了吗?

就这样,雪妖一族达成了共识。

“您看,您的眷属都好好的。”

“确实挺好的……似乎还多了不少,既然如此,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通关的两道考验也不做数了。”

奶奶的,果然是两道考验。

“我想与您做一笔交易。”

“说来听听。”

“我帮您处理掉冰原之下的旱魃之力,作为交换,我需要昼夜之种。”

风雪精灵有些震惊,这旱魃之力困扰她多时,无法根除,一直在冰原下侵蚀着,极其可恶。

想当初一只旱魃冲入北苍洲大开杀戒,如同一座大熔炉,将此处的冰原直接消解了一半之多。

风雪精灵不得已出手,与之大战三百回合,天空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炙热灼烧,一半严寒刺骨。

最终风雪精灵借助主场优势击溃了旱魃,旱魃在最后关头将力量爆发,留在了冰原之上,本体逃走,不知所踪。

若是追击旱魃,风雪精灵定能将其斩杀,可旱魃之力爆发,无数冰原生灵面临死亡,她只得作罢,布下漫天风雪,与旱魃之力对抗。

旱魃之力时不时爆发一次,将部分冰原侵蚀殆尽,连同其上居住的生灵都被伤害到。

没办法,这才将冰原生灵全部迁走,只留下雪妖一族。

居然有人能处理掉旱魃之力,那用昼夜之种来交换也不是不行,就算是用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来交换都可以。

“欺骗我的代价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见风雪精灵还是不信自己,余易直接展示出了体内的旱魃之力,这一下可倒好,风雪精灵差点出手把自己拍死,好在及时收手,留下了余易的小命。

“你就是先前那个在北苍洲使用旱魃之力的人?”

“是我……”

“活该……”

余易也是啥都不知道,为了提升热量抵抗寒冷,就直接使用旱魃之力,谁知道你们俩有仇啊。

没再多言,余易直接发动了旱魃之力,感知着冰原下的力量流动,旱魃之力相互吸引,指引着他走向了冰原的某处。

来到了旱魃之力的核心位置。

余易伸出手直接开始吸收旱魃之力,冰原开始颤动,仿佛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无数道热流聚集起来,凝聚在余易手中,此处的温度变得极高,幸亏有风雪精灵在旁,才维持住了冰原。

不然自己就要在水里吸收旱魃之力了,自己还不会游泳,只能溺水而亡。

可恶,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会水属性功法却不会游泳,这还有天理吗?

现实中余易确实是旱鸭子,唯一的一次去海边玩还套着游泳圈,呛了好大一口海水,感觉整个人都已经咸透了。

忽然,异变突生,凝聚起来的旱魃之力中出现了某种意识,朝着余易大声吼道:

“竖子,尔敢……”

“就敢,不服来我北苍洲一战!”

风雪精灵化作人形,如同冰雪之女王,冰蓝色的衣裙衬托其傲人的身姿,扬起玉手拍碎了旱魃的意识。

动作之快,余易都没看清,只觉得旱魃突然冒出来,之后又突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