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神秘的楹家(1 / 2)

凤孽君欺 岁暮小影 3932 字 2019-09-28

 翌日,雨昕便去了谢府,谢夫人听到管家说“洛姑娘”来了便一阵欢喜,连连让管家把雨昕请进府里。

雨昕倒是乖巧,见到谢夫人免不了拍拍马屁,接着再奉上自己的独家秘制的脂粉,谢夫人一见便特喜欢,而且脂粉的外装也十分美丽,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山茶花,谢夫人是雨昕店里的常客了,也因此知道雨昕的厉害,因为雨昕,让老爷现在也疼爱自己,倒是让那些小妾红了眼,而且老爷也没有再纳妾的准备,让谢夫人是心花怒放。

等弯子绕够了,雨昕慢慢的开始说出自己来的目的,那谢夫人何等聪明,知道自己收了礼当然需要给别人一点好处,况且雨昕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想在城南找一间宅子,这倒好办,便允了下来。

见谢夫人答应了自己的事,雨昕也许诺了一些好事,比如在店里的消费会给谢夫人打八折,新品上市让谢夫人免费试用,这倒是让谢夫人笑的更加灿烂了。

没过几天,那谢夫人当真是个人物,把雨昕拜托的事情办的妥当,让马奇一家人搬进了宅子里,雨昕也花了些银子请了两个丫鬟和下人专门伺候马奇的母亲,而项莹对雨昕的恨意虽然少了几许,但是依然对雨昕不冷不热,雨昕也不急,又一头栽进了店里。

另一边正在天水主帐中的殷桓祁则来回地踱着脚步。边界战事突发,让自己慌了手脚,还好现在退得并不远,只是没想到那两个蠢货竟然让月溪国得了喘息的机会,而自己在宫中找寻昕儿的咒术的事也进展不大,想到昕儿那晚的痛苦,殷桓祁心里一阵阵的烦闷。

“祈王爷。皇上来了。”正在苦恼的推着沙盘地殷桓祁听到朝歌的声音一惊,连连站了起来,迎出帐外,见远处风尘仆仆的走近一个人,见到那熟悉的面孔,殷桓祁的心里一紧,单膝跪了下来:“参见皇上。”此时的殷桓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让他起了身,便走进了主帐。殷桓祁看了一眼焦虑的朝歌,摆摆头不允他进帐。

“皇兄,你怎么来了,龙体金贵,战场瞬息万变,皇弟怕保驾不力。”见自己的皇兄低着头,手里拿着推尺,细细地看着沙盘,便急急的劝告道。

殷桓律并没有说话,而是推着木尺。研究着沙盘,殷桓祁见此,便上前。与他一起研究。两人在沙盘尝试了几许,终是想出了办法。两人同时抬起头,朝对方笑了笑。见到彼此的笑容,一个内敛。一个外放。

“皇弟,自你从战场上回来后就变了,皇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希望你我俩仍是兄弟。”等笑过后,笑容隐了去,殷桓律字字重重的说道,他心里害怕,害怕失去自己唯一的弟弟,却不知皇弟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从那日回宫,殷桓律潜意识就发现,皇弟不再与自己亲近了。

殷桓祁知道他的担心,身为皇帝,担心的事太多,只是自己能说出口吗,答案是不可能的,便埋下头淡淡地回到:“皇上,皇弟没变,皇弟一心只效忠你,只是皇弟有几许累了,等这仗结束后,皇弟便想重新当个逍遥的王爷。”

听到殷桓祁地回答。殷桓律喜忧参半。喜地是皇弟依然是自己地弟弟。忧地是皇弟如此天赋地军事才能将要埋没了。只是殷桓律没有再规劝他了……

两军交战。现在占着地利人和地当然是月溪。而此时月与夜月手上都有一份密报。“惠尚王朝地皇帝在前线。”这个消息让两人都如此血脉澎湃。如果一举擒下了那惠尚地皇帝。那岂不是惠尚都是月溪地附庸国了。虽然这么想过。但是理智还是让两人都冷静下来。前线现在还有一个殷桓祁。而且惠尚地兵马已经源源不断地调往前线。本想偷袭几次。却不想殷桓祁竟布置得如此精妙。让自己这边人也吞不下这肉了。到底是不是那两个白痴将军。

就这样。两军胶漆着。谁也吞不下谁。让两方地人慢慢地疲惫不堪。而殷桓律也迅速回京处理其它事务。殷桓祁抽出一部分地士兵沿途保护皇上。以免有人图谋不轨。

而战场地事也依依地进了雨昕地耳朵。不要疑问雨昕是怎么知道地。来自那深处灵魂地“雨昕”每晚都会占有雨昕地身体。成为罗教地教主。在她地手里。罗教地势力越来越广。当然这样地事绝不可能逃掉他们地眼睛。而听到消息后。“雨昕”又会告诉苏醒后地雨昕。这也让雨昕暗叹不得不加快脚步。

“马奇。你知道我腿上地伤疤吧。怎样才能让它消失。”虽然知道落后地古代并不能让它消失。但是雨昕还是带着一点点希翼。

马奇听到雨昕地问话。想了一会。摇摇头:“你那伤疤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怕是不可能地让它消失地。”听到这样地回答。雨昕顿时失落。这腿上地伤疤终是个禁忌。如果被人看见了。自己地身份就会被怀疑。毕竟皇帝是知道她身体地。

见到那眼眸难掩的失望,马奇不禁一阵自责,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又起身翻了翻书,正翻着的时候,马奇脸上一喜:“小昕,或许还有办法的。”

听到马奇的惊呼,雨昕也是一惊,接着一喜连连走了过去:“你查到什么了吗?”

“不是,我忽然想起以前看的一本孤本里曾今写过这样怎么治好伤疤的法子的,只是那本书留在现在的马府了,必须回去找找,我也记不住了。”说完。又拍了拍脑袋,连连责怪自己真没用。

雨昕听到有法子,当然喜不自禁,急急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可好?”

马奇摇摇头说道:“现在地马府已经变了,不知还能找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