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飞心中更加的期待,急欲一睹轿中妙人的风采;
轿帘终于被一只手轻轻的掀起,那只手当然就是轿中妙人的手,只看到这只手,叶飞的心跳声就更加的猛烈,他甚至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也瞪的更大;
这只手很白,手指长而纤秀,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很整齐,但却并不像一般爱打扮的女人那样,在指甲上涂着凤仙花汁;她的指甲上没有任何的修饰,简单而明净,但也正是这样,更能衬托的整只手莹白如玉,有一种天然的纯粹之美;
只看到这只手,已可令人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与众不同;
她终于从黄金大轿中款步而出;
叶飞的眼睛恨不得完全瞪出来,她的声音,她的手,已经让自己的心神无比震撼,如果再要是看到其它的部位,那简直是……绝对爽呆了!
只不过叶飞看不到其它的部位,轿中妙人款步而出,但是她的身上却穿着长可及地的金色长裙,长裙用纯金的丝线织成,穿在身上必定沉重无比,但是她却像是穿着普通的长裙般,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异样;
她的脸同样被金纱遮住,头发更是被金帕掩起,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在外面,长裙裹遍周身,虽然婉约合体,却并不彰显身材,隐约之中只觉得她必定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但是却只能意想遐思,无缘亲眼一见,因为她的身材本来就不是供人观赏的;
她的脚也深深的掩在长裙之内,虽然款步姗姗间似乎能偶尔瞄到她的脚,但是同样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只隐隐觉的她脚上穿着同样是黄金色的金丝软履,昙花一现间,根本就分辨不出她脚的大小,更不要说据此去判断她诱人美足的微妙之处了;
叶飞心中暗自唏嘘,如此风姿卓绝的凌波仙子就在眼前,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也未免太折磨人了,心中想着要拿出手机去透视她的**妙处,甚至想使出异能去尽情的她一番,但是意即之下,心中却突然有一种不敢亵渎的感觉,似乎如果自己真的就那样去做了,就连自己也绝对会鄙视自己,并且,叶飞也不忍那样去做,他整个人竟像是已经被那个女人的卓越风姿完全给折服了;
幸好,她的眼睛还露在外面,看到这双眼睛,叶飞的之念立刻一扫而空,浮华尽去,他竟然不由自主的为自己刚才产生的遐思绮念暗自惭愧起来;
她的眼睛很美,美的优雅而高贵,她的目光无比的端庄,严肃,看到她的目光,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对她产生丝毫的亵渎之念,只会对她仰慕,尊重,甚至是彻头彻尾的折服,愿意毫无条件的为她付出一切;
叶飞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只觉得自己愿意听从这个女人的任何安排,不管对错,只要她开口,自己就会一切顺着她的心意,心甘情愿的去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她在花毡上款步而行,长长的金纱裙摆拖在身后,新鲜的黄菊被她踩在脚下,却又悄无声息,她的身子似乎很轻,脚步过后的黄菊没有任何的损毁,甚至连外形都没有丝毫改变;
叶飞想不出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因为仅是她身上的黄金长裙就已经无比沉重,为什么踩过这些娇嫩的菊花却没有半点痕迹呢?
叶飞当然想不通其中的究竟,但是却明白能做到这一点时,其中的难度之大,于是他在内心里,对她又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敬佩之感;
仰慕!尊重!敬佩!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感觉有其中的一种,那么他必定就很难有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一展雄风的机会,现在叶飞三种感觉同时具备,真是有够悲哀,他甚至连那种遐思幻想的念头都不存在了,连幻想都没有,也就更不要谈什么理想了!
她缓缓走到石阵的前面,望着石阵,静立默然,目光里却透出深深的沉思;
所有的人都随着她静立原地,不言不动,连风声都听不到,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
良久,她终于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着石阵轻声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叶飞心中迷惑不解,她这是在做什么?就这样来去一番,连话也不曾说一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黄金車跟在她的身边,恭声试问道;
“不错,刚才那处布满石头的地方是一个很是精妙的阵法。”黄金夫人微微停住脚步,见黄金車似乎想要开口,就微微摇头阻止了他,继续道,“我们现在不必去管它了,那个石阵内含乾坤,环环紧扣,连我都没有办法破解,现在布衣神相不在此地,我们就不用再徒费心思了。”
说完,黄金夫人径自移步进轿,轿帘落下,金色的身影掩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