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这样说……”
“不错,确实是你的错。”一直安静坐在窗下的暮瑾言突然开口。
“瑾言,你胡说什么?”暮世霖皱眉,连指责暮瑾言,都觉得心痛。
暮瑾言放下手里的书,“如果当年,他不投机取巧,上了暮世良的身,随便用个什么身体,去认识我妈,陪伴我妈,即便那时我妈不会喜欢上他,但只要下得了心,精诚所至,金为石开,他和我妈也不会是现在的情形,而暮世昌也找不到他头上。”
诏言羞愧的低下头。
暮瑾言向来孝顺,对长辈更是尊敬,暮世霖没想到暮瑾言会对他的亲生父亲说这样的话,见诏言难受的眼里全是泪,有些着急,“瑾言,你怎么说话的。”
这些年,暮世霖一想到暮瑾言受的那些罪,以及做的那些事,就心痛的要命,对他更是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
但他怕暮瑾言把好不容易见到的兄长给激走了,只得忍着心痛压制暮瑾言。
暮瑾言看了二叔一眼,不再说话。
如果说,这辈子,他觉得亏欠谁的话,那么那个人只能是他二叔。
即便心里再多的委屈,他都不忍让二叔难受,微低下头,不再说话,眼框却一片滚烫。
“世霖,他说的对。”诏言开口。
“哥,瑾言这孩子向来懂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你别往心里去。”
诏言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道:“他说的没有错,当年,如果我不是为了让容贞尽快开心起来,而投机取巧,直接上了暮世良的身,也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暮瑾言已经告诉了暮世霖,现在的‘暮世良’实际上是诏言,而不是真正的暮世良,真正的暮世良早死在当年的事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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