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手术，会怎么样？”

“不解决血管渗血问题，积血会越来越多，情况会更加糟糕。”

“也就是说，除了手术，没有别的办法？”

“是的。”

医生拿出一份手术意愿意书，搁到安音面前，“你可以看一下，如果同意手术的话，就签个字。”

安音看着手术意愿书，心脏骤然抽紧。

不做手术是死，做手术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手术失败也是死。

月姬明明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安音转头，看见秦戬冷静的脸庞，“三少爷，我该怎么办？”

“姬月只能看表现。”秦戬声音低沉。

404里没有先进的透视仪器，姬月并不能看见夏欣头额里出血情况。

她说的没有生命危险，也仅限于目前眼睛能看见的情况。

安音眼眶微微的泛红，“万一手术失败，怎么办？”

“蒋主任是脑科最权威的医生，他会看着办的。”秦戬直视着安音的眼睛，他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和坚定。

这双眼睛，她从小看到大，在她小的时候，不管遇上什么事，只要看见他这双眼睛，那些事，就都不再是事。

虽然现在的事情关系到养母夏欣的生死，但看着他黑不见底的眼睛，仍然慢慢的冷静下来。

点了下头，在手术意愿书上签了字。

把手术意愿书递给蒋主任，“请问主任，什么时候能手术？”

“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定了立刻通知你。”

“好。”安音用力的吸气，让自己不要慌，“请问，如果手术成功，你妈妈的记忆，能恢复吗？”

“这个，不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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