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承匆匆赶来。
看到靠在墙壁上的秦可遇,眉头一皱。
他没有理她径直朝病房走去。
宋雨柔醒来一直哭个不停,神经紧绷到了极限,说秦可遇要害她。
见到景少承来了,立刻抱住他哭泣到:“阿承,她将我推出去,我差点没命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景少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来了。”
秦可遇在外边,看到这一幕。
宋雨柔委屈道:“阿承,她推了我,得和我道歉。”
秦可遇笑了声:“道歉,你也配。”
她终究是忍不住了。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秦可遇也是见过不少绿茶白莲,很多段位不是很高,一眼就能看穿,她只是不屑与她们计较,离开了男人,这些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遇上宋雨柔这朵白莲。
她觉得这女人的恶心程度超过了以往。
景少承放开宋雨柔走出来,将房门关上说:“你推的她?”
“注意措辞,景少承。”秦可遇说:“我是正当防卫,她扑上来要抓我。”
“所以,是你把她推到路中央的。”
这男人大概脑子有点大病。
“你想表达什么?”
“给她道个歉,这件事我们不追究。”
“你很好笑,知道吗?”秦可遇笑出了声:“你就算追究,又如何,能动得到我吗?我秦可遇好歹也在A市混了这么多年,说句难听的话,就算宋雨柔现在被车撞死了,我都不会有事。”
她想既然撕破脸。
那也就别怪她放狠话。
“你一直都这么嚣张吗?”景少承微微皱眉。
“我不是嚣张。”秦可遇收敛笑意:“实话而已,虽然比较难听。”
她想走。
景少承拉住她。
“你要做什么?”
“你不道歉,这件事不算完。”
秦可遇盯着他冷沉的脸,忽然笑了:“要我道歉,也可以。”
景少承挑眉:“你有什么要求?”
她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说:“给我当一个月保镖,随叫随到,你很能打,带出去我放心。”
景少承面色微变:“比我能打的人多了去了。”
“因为……”秦可遇突然笑了:“我就是想玩你。”
这一个玩字。
可谓巧妙。
她是不甘的,所以她得报复回来。
景少承笑:“玩我,想和我上床?”
这男人可真是有自信。
不过他的确就是人们常说的行走的荷尔蒙。
落魄不羁。
甚至有时候胡子都没有刮干净。
可是那一张脸透露出来的气质就是掩盖不住的让人生出欲望。
秦可遇忽然笑:“你敢吗?”
景少承不语。
“答应吗?”秦可遇眯着眸子,像是一只危险的小猫。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不会道歉,你也没那个能力按着我的头道歉,不是吗?”秦可遇笑得肆意妩媚而又张扬:“不过宋小姐可就不开心了,估计要闹上好长一段时间,恐怕能从年初哭到年尾,唉,真是愁人。”
十分钟后。
病房门被推开。
秦可遇一本正经地说:“宋小姐,推你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医药费给你结了,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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