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苟慢慢的抬起僵硬的脖子,指了指她的大腿,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这里……也要按?”
“嗯,大腿也有点麻。”柳丝丝有些娇羞地看了牛天苟一眼,柔声道,“怎么了?不想按了?累了就算了。”
“按,按,不累,不累。”牛天苟慌不迭地把手伸了过去,心儿激动得快跳出了嗓子眼。
乖乖,这大腿嫩的,如水润润的白豆腐,似刚剥壳的鸡蛋白;这大腿软的,如面团,似羊脂。
手按下去,温软舒滑,充满弹性,直按得牛天苟一阵心猿意马。
在一阵轻摩曼抚后,柳丝丝顿时感到从大腿到小腹直至全身犹如一股麻酥酥的电流通过,随着一阵颤栗,一股莫名的畅快传遍全身,暖烘烘痒酥酥的,随之变得呼吸急促、浑身燥热起来……
终于,柳丝丝实在受不了了,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一仰便躺在了草地上……
蓦地,天地仿佛摇晃了几下,一下子周围的空气燥热膨胀了起来,一时花香弥漫,蝶飞蜂舞。
渐渐地,似乎有人在小声说着迷蒙的梦话,说着说着,周围仿佛长出了嫩绿的小白菜,燥热膨胀的空气里长出了红红的樱桃和紫色的葡萄,还有白白的蘑菇,青青的黄瓜。
听着听着,口舌干燥了,就想吃了,听着听着,胸口的潮水渐渐漫溢起来,暴涨起来,洪水一次一次地撞击着堤坝,堤坝震颤着摇晃了几下,终于溃口,潮水翻滚着,奔腾着,咆哮着,狂颠着,喷吐直下,飞珠溅玉,水雾朦胧……
静静的小河上,微风吹过,河边苇草腼腆地扭动了几下腰肢,然后陶醉般地倾倒下来。
闪动的河水,眨着迷离的眼睛,向着远方跳跃着。
河岸的垂柳,正把一头的青丝揉进水里,尽情地享受着河水的清凉,荡涤着一天的疲倦。
近处的昆虫似乎也停止了轻吟……
好一会儿,两人才站了起来。
牛天苟默默地偷偷地瞄了她一眼,见她已整理好衣裙,愣怔了一会,便嗫嚅着道:“刚才……对……对不起……”
“你……什么意思呀?”柳丝丝声音里透着羞涩,感到有些糗糗的,不经意中,她把一直称呼的“您”改成了“你”。
“我……我……”牛天苟支支吾吾地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丝丝默默地看了牛天苟一眼,转身走到车边,轻声道了句:“我们……回去吧。”
两人上了车,柳丝丝愣了一会,平息了一下心绪,然后默默地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地离开了河边,杂木丛阴影下的草地上只留下了几张皱巴的纸。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朦胧的月光下,河柳依依,习习的夜风带着河水的腥味和绿草的芳香,轻轻飘向远方……
小河的月夜依然静悄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