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民警上前来强行搜身,发现该女子全身上下藏满了各种财物。
脱开黄色羽绒服,女子的胸罩里藏了3部手机,腰上还缠了2部数码相机,手表2块,挎包钱包应有尽有,脱下长裤,裤腿里散落出红花花的一片,全是百元大钞,数了数,整整11000元!
所有的钱物加起来,总价值超过3万元!
在场的民警们唏嘘不已:这黄衣女子真的是“腰缠万贯”啊!
围在警室门口看热闹的旅客们也纷纷感叹着:
“啧啧,女人高高的胸脯竟成了藏赃物的地方,谁能想得到?”
“真是什么样的窃贼都有啊!”
“谁能想到在安检机旁还会被盗窃?”
“这些盗贼真可恶,简直无孔不入!”
“这世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咳,这不是让我们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么?”
“……”
……
黄春莺领回了自己的挎包,清查了一下包内的东西,身份证、数码相机、一对金耳环和三千元现金,一样也没少。看来,黄衣女子还没来得及把钱物从包里分检出来。
在民警递过来的单子上签了字后,黄春莺连声向民警们致谢。
出了警室,她手里紧紧攥着挎包,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事了,没事了。”牛天苟赶紧在一旁宽慰着,然后道,“你先在候车厅找个位置坐着,休息一下,我去买票。”
“好吧。”看了牛天苟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微微点了点头,终于放心了许多。
看她找着座位坐了下来,牛天苟把旅行包放在她的身边,便快步下了楼。
在售票厅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牛天苟才挨到了售票窗前。一问,硬座、硬卧票早就卖完了,剩下的是站票。
要是他一个人回家,当然就买站票了,他才舍不得买软座哩,为了一个破座位,要花高出数倍的价钱,不值得。以前在家里什么吃力的农活没干过?何况只是站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有黄春莺在一起,让娇贵的她在车厢狭窄的走道里被别人挤来挤去地一直站到江城,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于是,只能要软座,但一问,软座也没有了,他一咬牙,买了两张软卧票。
反正得赶回去,高价就高价吧,心痛就心痛吧,奶奶的!
他现在不是没有钱,也不是小气,只是小时候家里穷,当老师后收入也不高,平时节俭惯了,秉性难改。
牛天苟拿着票来到候车厅,黄春莺接过票一看,嘻嘻一笑:“嗬,还是软卧,够大方的呀。”她以往回家,顶多也只是买张硬卧票。
“当然,总不能亏待了我媳妇吧。”牛天苟见她高兴了,也一乐,玩笑道。
“去,谁是你媳妇!”黄春莺那双勾魂的眼睛一斜,娇声道。
“虽然是临时的,但晚上总要睡一张床、钻一个被窝吧?”牛天苟坏坏地一笑,逗乐道。
“叫你胡说!”黄春莺在他的肩上轻轻“擂”了一粉拳,虽然是娇叱,声音却温柔如水,宛如天籁,眼波流转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艳。
尼玛,这女人的冷艳,原来都是表面装的?一旦温柔起来,却更娇媚迷人?
“好了好了,不闹了。现在离上车还有2个多小时,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牛天苟赶忙笑着站起来道。
两人在车站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候车厅又重新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呃,你怎么想到租……女朋友,而不是好好谈一个呢?”黄春莺把头靠在牛天苟的肩上,轻声问。
“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媳妇,可是……我刚到这里来,一没房子,二没车子,更谈不上事业,只是一个打工仔,谁愿意跟我住无定所地在这城里受穷?将来说不定还会回乡镇教书,甚至回农村老家种地,谁愿意?”
牛天苟脸色有些黯淡,他想起了曾经的妻子邓丽君:“再说,谈朋友也需要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匆匆谈一个,结了婚后合不来又离,不是自己找痛苦吗?”
“你说的也是,这大城市里的房价也太高了,住房买不起,结了婚没有一个窝藏,以后有了孩子,上学也不好办。唉,老家不愿回,城里又扎不下根,感情很难找到归宿,真苦了我们这些打工的。”黄春莺说着,也轻轻叹了口气。<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