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直直对上云修的眼:“你一直说我不懂什么是爱,那我想问问你,什么才是爱?你那样的才算真爱吗?”
一瞬间,笑容从云修脸上褪去。
“你说呀,怎么不说?”
“琼儿!”
云修的语气凌厉,但吴琼却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甚至咄咄逼人道:“你也一直说我该长大了,云修,如果这就是你所指的长大,那我……宁愿像以前那般幼稚。”
云修脸色几经变化终究还是长长地叹了声气:“你啊……永远都是这么任性妄为,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反正我所做的在你眼里只是任性妄为,况且你现在只剩下灵魂碎片又能拿我怎样?”吴琼真的非常讨厌云修对她那种无可奈何的口气,好像她真的还是小孩子。
“可是琼儿,你知道你都在做什么吗?”云修的语气一变,异常严肃。
“我做什么当然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琼儿,别再任性了。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你能承担得起来的罪责,哪怕你是……”
“闭嘴!”吴琼猛地回头:“我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跟我的身份无关。”
云修又是无奈地摸了摸吴琼的头发:“你啊,连这脾气也是越来越糟糕了。”
又是这种哄孩子般无奈的语气,刻入骨髓的感情在这一刻爆发,吴琼一拳把云修打倒在地。
“特么的,让你出来膈应人,再敢出现,来一次老娘揍你一次!”
“咳……晓梦?!”安臣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哦,我是帮你打、打蚊子呢,呵……这里蚊子真多。”吴琼装出一副拍打蚊子的样子,心虚得厉害。
安臣好半晌才站起来,脸疼到发麻,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挨打了呢?
这一晚吴琼还是跟梅婶挤了一晚上,好在大叔要过两天才回来,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这大夜的该怎么过了。
第二天一早,吴琼还没起床梅婶就做好了一笼白胖的包子蒸在灶上,还煮了好大一锅玉米粥就等他们夫妻俩来吃了。
安臣因为长年的工作习惯,生物钟一到就醒了,顶着半边脸的淤青下楼。
“哎呀……我说安仔,你这脸是怎么的了?”梅婶上前两步查看伤情:“哎哟,这脸给肿的呦,要破了相可怎么办好?”
“没事的梅婶,是我认床不习惯,昨晚上掉下来撞到的。”安臣不习惯别人的碰触退后了一步。
梅婶只顾着心疼倒没觉察出安臣表现出来的疏离,只当他不好意思呢。
“不行,我得煮两个鸡蛋给你滚滚。这梦梦也真的,下手也没个轻重,真要把你这张小俊脸给打花了看她上哪儿哭去,等着婶啊,很快就好。”说着梅婶就朝后屋的鸡窝走去。
这个梦梦啊,等会可得好好说说她。
梅婶边走边想,见昨天晚上梦梦那么晚还要跟她挤一床还以为遭受欺负了,可今儿个一看,敢情受欺负的还是安臣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