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问才知道,杜若现在已经不算是燕王妃了。现在好像在城西的那家酒铺里的主子,就是杜若。可是却还是和燕王他们暧昧不清,君墨离下午就过去。可还没到城西的时候,却听闻,刚才这酒铺今日上午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是那酒铺的女主子果真是杜若,今日里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从酒铺里直接的就奔了出来,跑着跑着,她的面纱就掉了,而她身后的君墨染就跑到前面去追上她,后来她停下,栽倒,又被君墨染抱回了那酒铺。
如果没有错的话,虽说有看见君墨染从酒铺里出来,但是却一直还没有见那杜若从那酒铺里出来,杜若应该还是在酒铺里。
君墨离听闻,也就直接奔向了这家酒铺。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前来取酒的人也没有几个,伙计们,还有账房先生,就在前面酒铺里看着。也就看着一个人走过来。
君墨离本就和那些来取酒的人气质很是不同,穿的衣物虽是素色,也没有绣上什么装饰,可一看却令人不自觉地感觉到一种华丽高贵的风度。不像是特地听闻这里有酒来取,占这种小便宜的。这样的他,却步子生风,直接朝着这酒铺里过来了。他刚进了酒铺,就在这酒铺外朝里扫视一圈,却不见这酒铺里有一个女子。他正有些恼怒的时候,又想着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的时候,这个时候眼前就发现了一道长帘子,阻隔了这酒铺和后面院子的视线交流。
君墨离想也不想,就迈开了步子,直接朝着那冲了进去。
虽然他和君墨染有四五分相像,但伙计们还是看出了他不是君墨染,赶紧的就上前拦住了他。可是又在这酒铺的外面铺子里,不能太过分了,就怕外面的人会看得见,这个时候君墨离又怒气正甚,伙计们就没有拦得住他,让他闯过了他们,直接掀了那帘子就进去了。
伙计们一吓,站在帘子边,往里头看了一眼,这个时候杜若早已经睡下了。院子里坐着的不是别人,可是个女将军,云梧桐。那又有何惧了?伙计们这才放下心来,又到了前面的酒铺里,守着店铺的生意。
可能起先,云梧桐酒醉,还有些懵懵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他这么一掐着她的下巴,给她喂的一颗大概是可以醒酒的药丸,又是这么一呛,呛的难受。且不说她是不是那么一瞬间真的酒醒了,可是她一受到这种欺负,她就想也没有想的就直接伸展了拳脚,对面前那人出手了。她云梧桐可不是杜若那种娇弱的闺阁中长大的少女,可一点也不罢休,不是好欺辱的。这个时候,君墨离还站在她的身旁,虽说她还是坐在桌边的,但不必顾及了这些,她对着他的手就是一折。经她这么一招,他根本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手骨直接一扭,就这样脱臼了。
好在君墨离还算是学医的,脱臼这事对于他来说还算是一件小事,再是随意的一般,历经一下剧痛,从他的脸上的表情,或许也根本没办法感觉他是痛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名医!
云梧桐再看向面前那人。脸上微红,带着酒醉的痕迹。
但是云梧桐却还是看到了他是这么随意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云梧桐就越是生气。他怎么能如此的欺辱了她,却是一副这样风轻云淡的模样呢?平日里她还不够忍让,不够做的好吗?无缘无故就跑到她面前来说了些什么,还要掐了她,喂了她不知道些什么东西。
云梧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就要对君墨离出手。她这边一动手,而君墨离却也毫不客气,直接的就抽出自己的银针,只要云梧桐的手肘伸了过来,他就朝准穴道扎上一针。而恰好那就是云梧桐的脉门,云梧桐再也使不上劲了。瘫倒了身子,也幸而没有摔在地上,就直接是俯倒在了那桌上。
君墨染心里还是有些一惊的,虽说云梧桐是醉着的状态,但是他却也看得出来,她那一招确实有些气力,要不是他借着银针,卸了她的手的力道,说不定他现在就被她打得难受极了。
君墨离一声冷哼。本来感觉还想要教训的面前这女人更惨一些。却看见她此时伏倒的模样,他也不是那么一个心狠的人,也就转身打算走了。
而这边走,他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些不对的感觉。就如,“杜若什么时候学了武了?瞧着面前那人的对他动手的招式,虽然有种女儿家的花拳绣腿的样子,但是功夫确是实的,没有从小练起,或许是不成的。可是他曾经也不是没有见过杜若,她好像也是一个柔弱的样子吧?”
君墨离摇摇头,想着,或许这一切跟想象中的都不一样,都变了太多。陆尘语死了,杜若嫁给了燕王,而那个燕王,也回了京城,竟然还是自己的母后最担心,最难抗衡的对手。那杜若在这段时间学了些武术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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