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听了他这句话,也叹了口气,“那回京后许久怎么没住进驿馆里去呢?”
“驿馆离得远,见不着她。心想着,能多见她一眼便就见她一眼,但冬梅也怕我给燕王府惹了麻烦,便就叫我还是搬回了驿馆。也是那个时候把金钗给我的。怕我忘了与她相遇的这段时候。冬梅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与我待着,没有尽心尽力的照顾杜若,之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求这个情,既然今日里都要说破了,就顺带与你说了这个情吧。”
云卿话语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君墨染自然已经信了**分了。而至于那最后剩下的一二分,君墨染也不会轻信了去,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云卿的肩,“你我本是兄弟。这件事是我不对,没有听你解释,闹了这么个不愉快。”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与冬梅的这件事,便就一直拖着,谁也没有告诉。”
“冬梅原来是杜若的陪嫁丫头,随着杜若嫁进了我燕王府,也算得上是我燕王府的人了,倘若你真的钟情于她的话,我便做了这个主,让你纳了冬梅为妾。”
“真的?”
“非虚。”
两人再攀谈了一阵,云卿就这么的纳了一门妾,也说不上高兴,却也不算太过悲哀,其实他也知道,冬梅对他还有些意思,这么做既救了冬梅一命,又算是帮了杜若一把,也不过是一个妾室之位罢了,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云卿再与君墨染说了一会儿,又谈到那枚金钗,说是要回去寻那枚金钗,而君墨染也好心的跟着他说要与他一起去寻。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左将军府的事情早就闹开了,有的士兵去找了墨点,而也有的士兵想既然君墨染如此在意这个白玉观音,这就是一个值得抓住的好机会,就在这个时候去找了君墨染,在宫门口守了许久都不见君墨染,后来才得知君墨染早就离开了宫里,寻着人一问,又去了一趟驿馆,又从驿馆折返到了这右将军府。
也就是这么一来二去的,才拖到了这个时候才来。进门来通报的是右将军府门口的护卫,到了东厢房的时候,君墨染正与云卿同行要去找哪金钗子,君墨染听了这侍卫的禀告的瞬间也呆楞住了。
“什么叫做陆公子殁了?”
云卿也愣住了。
两个人也终于意识到了,有一场大事要来了,这件大事,比他们原先预想的事情要大,也要麻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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