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
顾安宁也不矫情,依着话唤了她一声,荣氏面上带着笑意。“说起来,如今这北院内也是乌烟瘴气的,你能来瞧瞧我,我心里也是感激。”
荣氏对顾安宁没什么隔阂,她一向懂礼,分得清好坏,谁对她如何,她就对谁如何,礼尚往来也甚是讲究。
顾安宁还以为荣氏这些日子定烦闷,想来也是有些事儿被蒙在了鼓里了,瞒她自有瞒她的道理,是以,自己何必多事。
“二嫂哪里的话,瞧着你身子好得多,安宁也就放心了。”说罢,顿了顿,笑着道。“方才我瞧着二哥急急忙忙的出了门,想必是去办紧要事儿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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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氏听她这般一说,愣了愣神,转而屏退了屋内的丫鬟,连同青釉也都退了下去,等屋内就剩两人时,荣氏这才朝顾安宁道。“二嫂有一事想托了你,不知你可能应下,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二哥这些日子难得回来,我这身子又虚着,听了一些风言风语。”
顾安宁会意,自然是指的顾安驮谕獾氖露恕
“二嫂,有些事儿心里明白就行,但凡追究的太深,对自己也没多大的好处。”顾安宁只觉荣氏的确有些可惜,肚里孩子平白无故的落了,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都不知。
大户人家的家宅内本就没有平静日,以顾家而言更是如此,见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荣氏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即便是她自己也得想想完事都得先自保其身,先是因为去了南院后,长脸长分量,才一味的对着北院行事。
现下也该明白过来,二夫人终究是二夫人,再怎么明面上待她好也是做给人瞧的。
荣氏哪能不明白这番道理,随即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顾安宁,顺带的将锦盒也拿了出来一并递去。
“我如今也无依无靠了,没了娘家,在顾家的日子越发难过,即便你不告知我,我心里也有数,只是托你这件事,帮我将书信送去葛家,是靖州葛家。”
靖州葛家,顾安宁没什么印象,点头道。“这事儿是小事,二嫂即便不劳烦安宁定也能送去,既然是开了这个口,安宁交代人送去便是。”
荣氏不让亲信红玉将书信送去,反而拜托她,说是不信红玉还是过于信她呢?
锦盒内的东西是什么,顾安宁也没看,这是荣氏给她的东西,说了几句话后,荣氏也没再闲聊的意思。
顾安宁知趣带着青釉回了院子,一回院子,便让人先将书信托人送去靖州葛家。
宁妈妈这会拍着衣裳进屋,笑道。“姑娘,工坊的牌匾送来了。”
因这院子迟迟没个名,顾安宁请示过二夫人后,自个题了南韵阁三字让人送去工坊打造一块牌匾。
这会牌匾送来了,主院那边来了两三个小厮帮忙将牌匾挂去高门院外。<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