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侯爷已经明确表达出了想要将江谨言收为己用的决心,为什么又突然提出让你去江谨言到宅子里查张顺?之前王爷提到张顺,侯爷那边总是不搭话的,难道他就不怕万一张顺和江谨言真的有联络,王爷查出来后,侯爷又如何对待江谨言?
奴才觉得,侯爷应该是有百分之百的肯定,肯定王爷一定不会在江谨言的住处查出张顺的,所以侯爷才放心的,让王爷去查。
最后没有查到的话,王爷对江谨言也会放心了,以后侯爷收江谨言为己用,王爷这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王爷,这都是奴才的愚见,奴才蠢笨,也只能想到这里了。”
宁王摩挲着下巴,“你说的对,舅父......一定知道张顺不在江谨言那边,可为什么他会这么肯定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张顺在哪,换言之,十之七八张顺就是他的人!”
管家垂眸,不敢说话。
宁王笑出声,“本王,日后还能信谁呢?”
——
翌日
江谨言翻身起床,秦九月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知道娘他们是否开始启程了,再耽搁下去,都要冬日了,就像我来的时候似的,遇上了鹅毛大雪,官道被封,小道难行,只能坐船,晕的一日三吐。”
江谨言温和的说道,“估计差不多了,上次萧山来信不是说正在收拾了?”
秦九月嗯了一声。
江谨言穿好衣袍之后,蹲在床边,亲亲秦九月的额头,“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找沈毅了。”
秦九月伸了个懒腰,“好。”
转了个身,被子抱一半,盖一半,重新阖上了眼。
半个时辰之后,秦九月爬起来。
正好小姝儿披头散发的拿着小珠花进来,找娘亲扎头发,“娘,扎辫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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