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解放路二十八号咖啡屋,只听见屋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梅双将吧台砸个稀巴烂,但凡是能被砸碎的东西,棍棒都不会放过。三位服务员都没能拦住,她们拨打方荷的电话,等方荷和华武赶到时,二、三楼咖啡厅正被梅双一阵击打,屋内碎片满地。
华武冲上前想夺去她手中的棍子,梅双对着他闭着眼睛使出少林棍棒法,一进一退,上中下击打,只见棍棒飞舞,风声呼呼,华武招架不住跳出棍棒舞出的点花之外,根本无法近身。
方荷嚷着:你好小矮人,有能耐啊。她试着跳过去抓住棍子,结果被棍棒击打几处,疼得她后退几步,她指着梅双:好,你有种,再不收手,我报警啦。
好,好,有种就报警,看谁被警察抓去。
你想个法子啊,一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矮子。方荷对着华武吼叫:难道任她在此撒野不成?华武瞅见一个间隙,从梅双背后跳过去将她死死抱住。
放开我,松开手。梅双大声喊叫:我要代天涯狠狠地教训你们这对害人的狗男女。
说什么呢?我们害谁啦?
梅双双脚弹起踢方荷:就是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设计害得天涯寻短见。特别是你,快放开我,放我下来。华武你自己干的好事,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
别放开她,免得她又发疯。快把她抱到扔到外面去,别让她再进来。方荷指着梅双,急得暴跳如雷,他们一群人围着走向电梯。方荷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去准备,快十点钟要来客人。
华武一直将梅双连同棍子紧紧抱着,就像抱一个纸箱子一样抱在怀中是那样毫不费力,梅双挣扎着见毫无松手之意,立即停止挣脱。
哇!梅双顿时感到一阵心悸,华武的双手都挨着自己的ru房,她一颗心立即跳动起来。她仰头看看他,发现他木然地站在电梯内听着方荷唠叨:梅双,你胆子真不小哇,胆敢来砸我的咖啡馆,等我把损失统计出来,你必须得赔。
梅双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她感到华武的手又在移动,她又仰头看看华武仍然像木头一样站立,他是故意为之还是为了抱着我呢?她突然想到是华武把天涯害得如此惨,开口大骂:,恶棍,快放下我
电梯门打开,华武第一个冲出去,将她扔在咖啡馆大门外。梅双继续往屋内冲,方荷堵在门口:快滚,如果再来捣乱,决不答应。你这个疯子,看,把我咖啡馆砸什么样啦?
梅双在门外跳起来喊:我还要来砸的,我要为天涯报仇。
怎么啦?为天涯报仇?怎么回事?一个熟悉的男中音从梅双背后响起,梅双回头发现是徐无边,她跳过去抱着他的身子,大声哭叫:你跑哪儿去啦?打你电话总关机。他们,他们,梅双转身指着方荷说:他们把天涯害了,天涯差点死啦。
什么?徐无边冲上去抓住方荷的双肩摇晃:快说,把天涯怎么啦?快说!
我对她可好啦,能把她怎么样啊?
你胡说。梅双也冲进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他们,他们两人一直在密谋害天涯。三天前,华武强暴天涯,天涯割手腕差点死掉。
徐无边听到此,挥起拳头对着华武打过去,接着,他的拳头如雨点般地落下,华武抱着头不敢还击只喃喃地说:我没把她怎么样,我没动她。徐无边丝毫没有住手,他一脚踢过去,华武倒在地上喊:我的腰,好疼啊。徐无边,你下手真狠,我没动她一根毫毛,根本没动她。不信你去问她。没动她,她为什么自杀?你说。徐无边上前仍然双脚相向,眼看华武招架不住,躺在地上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徐华边踢着骂着:我要踢死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住手!方荷上前抱住华武叫道:别再踢啦,再踢就出人命的。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徐无边抓起方荷:我几次问你天涯的下落,你一直刻意隐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快说到底是为什么?方荷挣脱他的手,说: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为你。她指着徐无边的眼睛:你看不到吗?她拍打着他的胸脯:你感受不到吗?我也是你看过的人,我就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徐无边挥起拳头:这就是你害天涯的理由,我,我打呀,有种就打。方荷挺起胸脯进进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身子,徐无边用力推开她,她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好,你好狠心,你滚,滚,都滚!方荷气恼地吼着。徐无边的拳头在头顶划过一圈收回,左脚踢着方荷,右脚再踢华武:等我弄清情况,再来和你们算账。梅双,上车,带我去见天涯。他说着拉起梅双朝车子走去。
我的棍子。梅双走五步折转身拿回木棍。;<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