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护照什么的小事一桩。”
“真的吗!”米露满怀期待地盯着徐长青,大眼睛忽闪忽闪,“太好了,谢谢你,叔叔!”
叔、叔叔?徐长青真想拿脑门撞墙:“……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就算有一点胡须,但今年确实才二十三岁而已啊。”
你胡扯,明明就是三十一岁的大叔,徐长青的良心跳出来指责说。
啪叽一下,良心被打成天边的流星。一串砖头样的大字紧跟着劈头盖脸砸过去:生理年龄!生理年龄二十三,ok?
看徐长青一脸沮丧的样子,米露赶紧道歉:“对、对不起!那么……大哥哥?”
“这个好像又太嫩了……叫学长吧,怎么说我也是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前辈,”徐长青摸摸米露的头,“听学长话,专心学习。来,”他塞一个信封在她手里,“你这段时间的生活费。”
米露像被烫到一样乱摇手:“不用不用!我在拉面店打工的时候还攒了点钱……”
“都是华人,别跟我客气,”徐长青不由分说把钱摁在她手里,“也就十万日元,差不多够你这段时间吃饭的。你现在黑户口一个,别想着打工了,好好温习功课。”
这、这……
米露感动得泪汪汪,说话都打结了:“学长,你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这样帮我?”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徐长青霸气地举杯和米露的橙汁一碰,“我这个人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来,干杯!”
一饮而尽,透明的酒杯在暮色中闪光。两人脚下,城市的灯火正一一点燃,直到遥远的地平线。
两天之后,苦小牧附近的高速公路上,一群警车穷追不舍,把一辆蓝色速霸路堵在路边。
“出来!手举高!趴在地上!”
警察们如临大敌,举着枪,喝令速霸路里面的人下车。
几个莫西干头混混莫名其妙地下了车,随即被脸朝下摁在地上。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警察下车,挨个看了一遍混混们的脸。混混们都是一副迷迷惑惑的表情,老警察也差不多,困惑得直挠头。
站他旁边的年轻警察问:“内海部长,您确定他是在苦小牧下车?”
“绝对没错,忍岗车站售票处的监控录像,北极星的车长,租车店值班员……所有的陈述都对得起来。徐买了去幌札的票,然而中途却在苦小牧下了车。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得赶快找到那个列车服务员。”说到后来,老警察开始自言自语。
“失踪的那个列车服务员啊,那个叫信田真理子的,听说是个美女……”年轻警察一副想入非非的表情。
老警察呵斥下属:“关根,给我注意力集中一点!”
“哈咿!是是!”
老警察摇摇头,盘问那帮混混:“这辆车怎么来的?”
“是、是交换。”
“交换?”
于是混混把前两天挨揍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他拿走了摩托车,把这辆速霸路的钥匙丢给我们,说‘这样就扯平了’。我们也没办法……”
老警察在速霸路车顶上用力一拍:“可恶!这该死的徐长青,又被他逃走了!”
“来迟一步!”年轻警察长叹。;<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