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山德拉,地球上最后的联合政府。
前身是所谓的联合酋长国,但是随着遗迹的发现,这个国家早就被某些人渗透了。
那些人很好猜,就是某些家族的人。
所以,不管是国家还是领袖都是山德拉的人,却偏偏离开地球的人里面没有他们。
而且得知自己上当了以后,他们反而被其他人所唾弃。
原因很简单,他们曾经是某些人的帮凶。
所以后来西边的人成立了新的政府,山德拉的子民则成了所谓的抵抗者。
其实抵抗者在很早的时候就是有的,只不过对于某些强大的势力,他们根本不配同台较量而已。
“怎么样?这种鬼斧神工是不是值得感叹?”雷默伦转过身来,面向巴雷特,居高临下的说道。
其实这种早期的天之桥,比起弗洛斯特,连最小的星球都比不过。
但是它确实值得尊敬,因为它是人类冲破大地牢笼的起始之地。
“确实,这些东西都是伟大的纪念。”巴雷特真诚的说道,越是站在这里,他越能感受到这个民族的坚忍。
他们被欺骗,被背叛,被唾弃,却仍然努力的延续着自己的民族。
“可惜啊…………”老人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落寞。
确实,作为山德拉的最后一任王者,他背负了很多期望,却渐渐的变成了失望。
“年轻人,你愿意帮我找回辉煌吗?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必须向前看。”雷默伦的下巴微微扬起,沉声说道。
“您应该知道我还有身负的任务,所以恕我不能答应。”巴雷特虽然知道钧天的人不会放弃游说自己的机会,但是这又出来个复国的套路,让他有些不解。
略微有些遗憾,雷默伦摇头叹道:“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你有,我也有。”
走下了中间的高台,老人向着巴雷特走来。
“跟我来,我们换个地方谈谈。”走过巴雷特身边的时候,老人说道。
跟着雷默伦走进北方的通道,这条通道没有人,大约一百多米的长短。
刚才的几个战士并没有跟随进来,他们留在了外面。
于此同时,某个监控室里。
萨罗德博士面带微笑看着监视器的屏幕,偏过头问道:“这老神棍怕是忽悠不了他,你们最好早做打算。”
他的身后,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子靠在墙上,没有说话。
“有意思的是,他明显发现了什么,奇怪的是他生存的时期根本没有这种东西。”萨罗德果然还是发现了巴雷特神情的变化,但是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月石之戒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这个人也许真如他所说,身体里有反制措施。”女子终于开口道。
“看起来有必要对他进行一些分析,可惜上面下达命令不能硬来啊。”萨罗德遗憾的说道,同巴雷特见面时候的那种绅士风度早就荡然无存。
现在他脸上有着浓烈的狂热,对于未知强烈渴望。
“你觉得我们做一个克隆人,能不能骗过上面?”月石之戒已经得到了巴雷特的基因,想要做一个替身出来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女子站直身体,看着萨罗德说道:“我奉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最起码在神器有下落之前,保持你的理智没有坏处。”
用手指在太阳穴做了个开枪的姿势,她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监控室。
不停的咬着自己的食指指甲,萨罗德的脸上一阵扭曲。
“明明就在眼前…………”愤怒的嘟哝了一句,萨罗德盯着监控器里的巴雷特说道。
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趟下,雷默伦用眼睛瞟了巴雷特一眼。
“当年的人类总是在做错事。”作为开场白,雷默伦看来是准备讲一段陈年旧事。
不置可否的笑笑,巴雷特没有接话头。
“你明白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欺骗吗?我的祖父曾经深受其害。”雷默伦的脸上浮现出愤恨的神色。
“他们榨干了我们的子民,他们偷光了我们的财富,他们抢走了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神器!”随着声音越来越激昂,雷默伦说出了他心中最大的不甘。
“你说的是离开的人?”巴雷特从弗洛斯特秘藏的某些资料中也曾试着寻找当年的痕迹,也看到了不少对于当时先驱者的记载。
虽说任何人都会选择美化自己,但是他们也曾记录下了当时的某些卑鄙与利用。
但是不管哪本记载,对于这个传说中的联邦政府,都是嗤之以鼻。
据说当时联邦政府花了整整七十年时间,对于人们迫切需求的方面没有一点点改善。
就算是移民太空,也是充满了铜臭味的。
阿克西斯作为农业卫星,还算勉强说的过去。
但是后来的马维西斯,约鲁朗西斯,完全成了有钱人的游戏。
据记载,约鲁朗西斯的移民证明,被炒到了三亿元的天价。
如此激烈的贫富差距,让某些人莫名的优越起来。
“家畜圈的牲畜。”这个称呼,也渐渐流行起来,宇宙移民与地上残存百姓的冲突也越演越烈。
谁也向往优质的生活,所以抵抗者们发动了一切力量试图离开地球,前往移民星。
偷渡,暗杀,甚至是武装攻击。
这些手段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而机甲,恰恰就是那段时间,山德拉政府为了消灭这些激进分子而专门制造出来的。
原本对付外敌的东西,成了残杀同胞的武器。
当然了,巴雷特明白这里面的水分非常的大,但是山德拉的最高管理者难辞其咎。
所以他听到这一段的时候,不经意的念出了宇宙移民蔑视性的称呼“家畜圈的牲畜”。
听到这个称呼,雷默伦愣住了。
“你…………那些该死的家伙才是牲畜!!”也许是想反驳一句,但是却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就是一句咆哮。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不得不说,如果是在战前,你会被吊死在城门前!”脸上带着愤怒与威胁,雷默伦冷冷的看着巴雷特,因为激动,他坐了起来。
巴雷特没有退缩,他并没有表示出歉意,而是就这么毫无避让的对视着说道:“你的祖父如果真正的为子民考虑,那么他的子民不应该有这样的称呼。”
一针见血。
巴雷特的嘲讽就像一记重锤,轰在了雷默伦的胸口上。
他的脸憋的通红,好像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阵咳嗽。
“你……根本不懂,当时那些该死的贵族有多么强大!”好一会,雷默伦才闷声说道,一边说,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所以,这并不能怨别人,而是你们自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巴雷特冷笑道,当时不肯反对这些家伙的手段,现在并不能靠同情去掩盖自己的无能。
叹了一口气,雷默伦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你被洗脑的太深了,那些政客惯用的手段。”
他不想再辩论下去,因为这样没有任何用处。
巴雷特也没有否定,因为他确实是从旁观者的角度上做出的分析,当时的最高领导人蒙泰·辛吉德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他无从得知。
但是一味的将自己粉饰成受害者,他也不会相信。
“我们需要神器,用来重新引导人民。”雷默伦终于说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