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是那位水系圣域离开了这个空间，所以无法感应到他的气息，也无法感应到他的魔力。”罗伯特x号并没有受到艾尔菲的干扰，平静的继续说完了它的答案。

“只是离开了这个空间？”艾尔菲听完罗伯特x号的回答之后，心中反而长舒了一口气，他这完全是关心则乱啊，想想之前莱妮晋阶的异空间，艾尔菲大概明白这个试炼空间应该也是类似的空间，被人工创造出来的与真实世界相对独立的一个空间。

“如果扫描无误的话，那位水系圣域应该是通过空间裂缝离开这里的。”罗伯特x号接下来的回答又让艾尔菲的心提了起来。

“空间裂缝？那科柯不是很危险？据说空间裂缝中的时空乱流即使是圣域一不小心也会迷失在其中！”艾尔菲大声质问道。

“放心好了。主人的空间创造技术十分纯熟。大河尽头虽然是空间裂缝，但里面并没有空间乱流。只不过进入那里之后，就已经不属于这个试炼空间而已。”罗伯特x号好像完全明白艾尔菲在担心什么。

“已经不属于这个空间了吗？”艾尔菲好像抓住了什么。

这时他注意到底下城墙废墟中见到半天没有受到攻击，又爬出了不少鱼人幸存者，脑子忽然一闪。这些鱼人幸存者虽然看上去一个个凄惨无比，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数量！

原本艾尔菲和瑞贝卡刚到时，堡垒幸存的鱼人守军大概有七八千人，现在底下的鱼人足有五六千，距离他们被全灭达到百分之六十的红线还有很远的距离，为什么罗伯特x号给出的伤亡率却已经高达百分之五十八？罗伯特x号的统计绝对不会出错，难道……

“罗伯特x号，那些被科柯带离空间的鱼人大军是不是不算在伤亡统计中了？”艾尔菲一拍脑袋问道。

“没错！”罗伯特x号的回答证实了艾尔菲的猜测。如果克诺比那个可恨的地精在面前的话，艾尔菲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这个暗中偷换概念的家伙，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会那么不要命的使用神圣赞美诗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艾尔菲也想明白为什么他的冰晶术会失败了，因为那些冰晶术使用的根本不是科柯的水系魔力，而是实实在在的消耗着他的生命力！

在确定除了罗伯特x号之外没有其他人之后，艾尔菲偷偷地把恶魔笔记拿出来随手划拉了两笔，总算把一切都搞清楚了。

按照之前在莱妮晋阶的那个异空间的经验，克诺比创造的异空间中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在不同空间中能量是被阻隔的。进入空间裂缝之后，就不属于试炼空间的范围了，按照克诺比制定的空间规则，和当初在异空间一样，科柯与试炼空间的联系被规则中断了，所以艾尔菲不可能从科柯那里借取到水元素之力。

之前艾尔菲可以使用神圣光辉是因为塞伦特仍然身处在试炼空间中，但艾尔菲却误认为两者情况相同，所以被误导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艾尔菲贸然使用数量如此之多的冰晶术其实是十分危险的，因为他的生命力根本不足以提供之多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