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赵真点头,他若收了,岂不成了私相授受?
摇了摇头,白浩文叹息一声,伸出食指,指了指周围,与之言道:“师侄且看,这满院的残败,若非老师不肯屈服于乾国皇族威压,如何会将日子过成这般模样?”
凭着赵真的文学才识,人品威望,只要他肯点头,李宗朝又何苦这般为难于他?
见白浩文实在不肯收下,李锦纾也不好教他难做,沉吟片刻后,终于妥协:“既如此,那好吧!还请小师叔好生照料师祖,待明日锦纾再来探望!”
一直将人送至大门外,白浩文站在台阶上,凝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抬起头看向屋檐上,东升旭日高高挂起,阳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洒向大地,即使是墙角石缝里的微末草芥,亦有向阳而生的毅力,何况人呢?
生而为人,何故有人贵,而有人贱?
贵,就可轻贱人命;贱,就得任人摆布!
若生而为贱,不争,何以为人?
“锦纾,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白司业给人的感觉,有点怪怪的?”
坐在马车上,第五商游盘腿而坐,摸着下巴回想刚才在国子监中发生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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