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猗房也参与到几个人的谈话中来,若奴让南神将穿划到湖心去,采集了荷叶上的露珠,打算用露珠配以隔年雨水和多年梅花上的雪水泡茶。
船中央便只剩萧逝之和猗房二人。
“我出的这题,是一个千古绝对,是十多年前一个教书的师傅考我的,不过实在惭愧,想了多年依然没有想出来。”萧逝之在与猗房说话的时候,自动将“本王”变成了“我”。“对子的上联上‘寂寞寒窗空守寡’,猗房,可否对出下联。”
“萧王说的这个对子,据说是宋朝词人李清照留下的。在李清照心爱的人死了以后,很多人来向她提亲,但是她一概看不上眼,可求亲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于是她就出了‘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对子,声称能对的上下联的人才有资格跟她求亲。”
“猗房姑娘果然学识渊博,见识颇广,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这个对子最难对的就是上联的七个字都有宝盖头,很多人都对过,我也一直在寻找最佳的答案,但是要么是字形对了,意境不对,要刻是意境对了,字形又相差甚远。”
那是因为在皇宫的时候被忽略的彻底,只有借看书来打发时间了,猗房心中说道。原本以为会一盏青灯两本书一直就这么过下去的,谁知道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猗房姑娘,如何?”
“俊俏佳人伥伶仃。”猗房缓缓说道。
“俊俏——佳人——伥伶仃?妙……实在是妙,猗房,你真的很不一般,我想了那么多年的对子,你竟然这么快就对了出来。”萧逝之的语气中除了赞美还有一种炙热的爱慕之情。
猗房身上盖着的披风滑落了一节,他弯下腰去,替她拿好,眼神在触到她那清傲的眸子时,便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