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不孕药(1 / 2)

 几步飞奔至猗房身边,单脚跪地蹲在她面前,一手将她扶起,她嘴角还有些许鲜血,虚弱的样子仿佛一只断翅的蝴蝶,就要死去。

“没事吧?”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语气中竟然有关心的成分,随后改了口,松开手,站起来:

“死了还要费本王的事,赶紧起来!”

猗房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望着远处:“我倒是希望自己死了。”

冷笑一声,段世轩站了起来,“想死也要经过本王的同意,没有本王的许可,你便要活着。”他把她拉上马,不顾颠簸对她的影响,继续疯狂地在沙漠中驰骋。他没有再继续侵犯她,而她则像个木偶般闭上眼睛,任他抱在胸前,他低头看了她的脸一眼,她苍白的小脸靠在他的胸怀,下意识地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些。

可悲吗?要向一个夺取你一切的男人汲取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猗房突然感觉到段世轩推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望去,才知道已经回到了军营。他们立于高高的马上,所有的人都非常讶异,这个军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烦动镇南王亲自送了回来。段世轩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而这些也不是他关心的。

“你的住处在哪?”段世轩飞身跃下马将她抱在胸前。

一边是蓝禄的屋子,一边是军妓们一块住的屋子,其实,哪里都不算是她的住处,她什么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属于自己的住处呢。

“这边……”她指了指,指的不是蓝禄的屋,而是一群女人们住的那间。

段世轩抱着他大跨步地走了过去,嘴角却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段世轩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明显一阵骚动,她们万万想不到,竟然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镇南王,对她们来说他永远是遥不可及的一个王,一个神。

而这个女人竟然让她们有了如此荣幸,心中既是嫉妒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