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从你的问话上看来,你还不明白它的含义。”
郎小白微笑着说,而后点燃一根雪茄叼在口中,悠然自得地抽着。
第二天早上,风雨更紧了。从昨天夜里开始,风就愈吹愈大,而且还夹杂着大暴雨。
“暴风雨果然来了。”
郎小白凝神望着窗外,院子里的高大乔木被风吹得摇摇欲倾,连洼地也积满了雨水。他还听到了淘金河水的叫哮声。
“哇!好猛烈的暴风雨。这样的天气就无法去找金砂了。”肖斌自言自语道。
“不,过一会儿我们就去河边找金砂,但事先得用早饭。”
阿巧在饭厅里预备了几个人的食物。他们用毕后,便坐在大厅里静待出发的时机,但风雨更猛烈了。
“算了吧!”肖斌劝道。
“不,我们马上就去!”
他们一行刚从屋里出来,就险些儿被风吹倒。郎小白拉住娟子的手,而肖斌也保护着谢燕在大雨中前进,费了半天劲儿才抵达河边。
河水因为涨起了洪潮而漫了一片土地。
“潮水再加上洪水、暴风雨,不一会儿潮便会涨得更高的,然而,过不了多大会儿,潮水便会退去。到那时候,风也许就不再刮了。”
说着,郎小白领着他们三个来到木桥上。水位一直在长,马上要挨近桥面了。
“千万多加小心!抓紧扶手啊!”
在肆虐的暴风雨中,郎小白的叫喊声听得不太真切。桥板“咔咔”地响着,腐朽的木板上已有水涌进来了。
郎小白第一个经过木桥,谢燕与娟子也提心吊胆地尾随着他。因为风雨太大了,姐妹两个险些站不稳,所以大声尖叫着拥抱在一块儿。最后好不容易走了过去,姐妹二人已被吓得面无人色了,而且帽子与外衣都被大雨浇透了。
肖斌也小心翼翼地经过木桥。他们四个人手拉着手,勉勉强强地抵达鸽房前面。
郎小白掏出自制的钥匙启开鸽房的门,并开亮了灯。郎小白事先不但将拉断的电线修好了,还换上了一个新灯泡。
接着,郎小白又启开了地下室的灯。在地下室壁上垂着一张用铁丝制造的金属网,四周用正方形的铁框架固定着,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筛子。
“这就是谢云青先生捞金砂所用的金属网子。阿财与阿巧想到了用布袋收集金砂,但是布袋分量太轻,很容易被水冲去,而且布袋里盛满水之后,根本拖不动。”
郎小白一面讲述,一面爬到贴在墙角的木椅子上,恰好在眼前的位置上有一个窗子。从那里可以望见小岛的情况,而另一边则是波涛汹涌的河水。也就是说,这个地下室的房顶,只不过高出地面一公尺罢了。
郎小白启开玻璃窗,狂风、暴雨还有室外严寒的空气一下子灌进来。
郎小白让肖斌协助他。把那架金属网从窗子递出去,而后四个人由地下室出来,来到鸽房的前面。
“你们待在这儿别出来,外面的风雨太猛了。”
郎小白叫谢燕姐妹二人待在鸽房里面,自己与肖斌二人搬起金属网来到桥边。
木桥两头儿的柱子比其余的木板粗重、牢实一些,而且上面还有一条粗深纵向的沟槽痕儿。
“这个地方恰好可以放入金属网的四个角。肖斌,你去对岸!”肖斌从桥上过去,然后与郎小白齐心协力地把金属网举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它放入了沟槽中。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样一来,我们就相当于撇开了大网,只等鱼儿进来了。这个金属网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这座桥的柱子上的,槽却已经年代久远了,或许长达一百年或两百年。也就是说,很久以前这个地方的主人或大地主正是用此法来找金砂的。”
“那么,当时也得到过金砂了?”
“是呀,所以它才被称为淘金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