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懂法律,但我想,就算不判死刑,但也得二十年往上吧。”薛晨扫了一眼已经快被吓的瘫痪的吴姓男子。
“放屁,你说价值一千万,就是一千万!”吴姓男子脸色青黑,跳脚喊道。
薛晨也不恼,云淡风轻的说道:“放心,自然回头相关部门进行鉴定的,说不定我还说的少了呢。”
一旁诸葛义补了一句:“如果真是特级羊脂玉,薛晨,你真的估价少了,从你手中玉珠的色泽上来看,在特级羊脂玉中也属于比较不错的,又是九十三克这么大的体量,就算是一千二百万,也会有很多人争抢着购买的。”
“算了算了。”薛晨不在意的挥挥手,“对判刑而言,一千万和一千二百万差不了太多,警察同志,我说的对吧。”
“这个嘛,我们只是执法部门,具体的刑罚是由法院决定。”两个警察都没有接话,毕竟是专业的,但在心里念叨了一句,一千万和一千两百万还真没有区别,看了眼吴姓男子的年纪,进去了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因为这个案件涉案案值过大,我们所里处理不了,稍后会同志分局的人,你们双方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吧。”年长警察走过去,一手搭在吴姓男子的肩膀上,心里格外警惕,唯恐嫌疑人突然逃跑。
这个老民警也感觉这个案子怎么这么怪呢,赃物明明就在自己的皮包里,可是竟然还真的敢让他们搜查,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些问题自然会被分局的同志调查清楚。
“案值过大,移交分局……”这一个个字眼听得吴姓男子两腮直哆嗦,腿也一软,噗通就坐在地上了,哭天抢地的哭嚎起来,“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偷东西,真的没有……”
年轻的小警察沉不住气,也没有老警察做事沉稳,充满了正义感,有些不耐烦,呵斥了一句:“赶紧站起来,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说冤枉?”
“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自称吴姓的男子瘫坐在地上,连连哀嚎,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当代窦娥呢。
薛晨伸手示意了一下两位警察,暂缓不要急着去派出所,上前蹲在了吴姓男子面前,说道:“那好,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告诉我,玉扳指还有玉珠怎么会在你的皮包里翻出来,你要是能说清楚,我可以让你走。”
坐在地上的男人此刻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薛晨嘴巴嗫嚅了几下,许久才挤出来了几个字:“我也不知道。”
“呵呵。”薛晨轻笑一声,轻叹道,“给了你机会了,那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扭头对两个警察点头,说可以去派出所了。
也许是吓的,吴姓男子已经一脑袋的汗,脸头发都湿了,脸色也失血的惨白,当两个警察来拉扯他,浑身一哆嗦,牢底坐穿四个字更是扎进了心窝里,猛的抬头看向耿长贵,喊道:“耿先生,你替我说句话啊!”
唰。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耿长贵,多数人都很疑惑。
而耿长贵更是一瞬间变了脸色,哪怕是极力掩饰,可是也被在场的人眼力都是一等一的,自然看的清清楚楚,一时眼里都多了一些东西。
“让耿老板替你说话?”薛晨一手擎着下巴,转头看向耿长贵,“耿老板,你认识这个人?”
“不……我,他……”耿长贵有些模棱两可的说了几个字。
“走吧,有什么话去派出所说。”两个警察一起将腿软的吴姓男子给提了一来,一人一边夹住了,虽然还没定案,可眼前的情况却已经很明了了。
吴姓男子阴沉沉的盯着耿长贵,吸着气,充满怨气的说道:“耿先生!”
耿长贵也头皮发麻,心中更是恨的要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和他说的不一样啊,蠢货,怎么会将东西放进了皮包里,还有那个价值千万的玉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绝对没问题的吗?!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很明显,一旦被带走肯定会将所有的事都抖搂出去,那时他也肯定跑不了。
耿长贵苦着嘴,忍着周围的质疑目光,硬着头皮来到薛晨面前,嘴角抽搐了一下:“薛先生,可否借一步,去一旁说两句话。”
淡淡的看着自己这位街坊,薛晨眉头皱了一下,眼底一片冷意,轻飘飘的说道:“耿先生,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和我说,还要非去一旁?”
后不科仇方敌球所孤我孙学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不对劲了,更何况一同来的几个客人那都是人精,否则怎么能在琉璃厂立足?这一刻心里都震了一下,看向耿长贵的目光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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