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觉得，这种情况，要么就是真的自杀，要么，就是杀他的人太厉害。

显然，重九觉得是第二条。、

而能杀了黄帆，让他毫无反手之力的，除了顾止戈，重九想不到第二个人。

顾止戈非常严肃的看着重九说：“首先我觉得你这个结论，太武断了，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杀人？如果我真的杀人了，你让警方来抓我啊，再者，我都不认识他，我连见都没见过，谈什么杀人呢？”

重九指着他：“你……”

顾止戈抬手打断他的话，道：“还有，还是那句话，我是个医生，医德或许还需要进一步提升，但是，违法乱纪，害人性命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遵纪守法这是最基本的，我觉得，你大可不必这样怀疑我。”

重九哈哈一声。

我可去你的遵纪守法好公民吧，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鬼才过会相信呢。

“你说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顾止戈挑眉：“我当然相信，因为我根本没有做啊，我昨天晚上忙到很晚才下班，累的要死，下班后直接就回家了，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你想太多了。”

重九呵呵一声，他想的一点都不多。

不管顾止戈如何狡辩，如何义正言辞的说不是他，重九都不会相信。

顾止戈摊开手，道：“信不信呢是你的事，反正我没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重九真相呸他一口，这话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真好意思啊！

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个多好的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