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忍不住笑,“岳父也忒忙。”

赵锦儿念念叨叨的把想到的每个人都求了一遍,才站起身,“我爹生前最热心了,现在底下闲得慌,我给他找点事儿干。”

秦慕修,“......”

可真是个孝顺女儿啊。

烧完纸,又往坟头上添了两顶帽子,柱子就开始嚷饿,“走了吧?”

赵锦儿道,“别忙,我掐个茎儿就走。”

说着,蹲下,从那棵除余草上掐了几根.茎儿下来。

“手札上说,这草可以扦插,我回去试试能不能插活,要是能活,回头种到咱们药田里,就不怕长草和生虫了。”

柱子失落不已,阿姐这不是连让他跟草一较高低的机会都给剥夺了吗......

下山路上,秦慕修道,“锦儿,你有没有觉得那棵草,不像是野生的?”

赵锦儿怔了怔,“不是野生的?那怎么会好端端长一棵在我爹坟上呀?”

秦慕修道,“也许,是什么人种上的呢。”

“难道是上错坟的人种的?”

除余草可是极难得的,要是人家种错了,得还给人才是。

秦慕修摇摇头,“也许,不是上错坟,人家就是来给岳父扫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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