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琴大师的内心是不想要探这趟浑水的,免得让叶似瑾白白地讨厌自己,但是对上叶云天的眼神又觉得不告诉叶云天的话,未免有些太残忍。
所以,只能顶着被叶似瑾再度讨厌上的风险开口:“叶似瑾的身子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爷不必过度担心。”
文琴大师还想要挽回些什么,这样就算是叶似瑾知道了自己有谈论过她,也能减少一些坏影响:“不过依我所见,相爷还是别逼的似瑾太紧了。”
叶云天听到文琴大师前半截话,不断在提升的心脏瞬间就回到了原地,但是听到这后半截就有些疑惑了:“大师说我逼似瑾逼得太紧?”
天地良心啊,自己什么时候逼过叶似瑾了?
自从叶似瑾回京以后,自己和宁拂雪都是顺着叶似瑾来的,从没有强迫过她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怎么在文琴大师这里就是自己逼迫了叶似瑾呢?
文琴大师却是更加坚定地点点头:“对,似瑾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最是讨厌别人逼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这样子逼她太紧更是容易激起她的逆性,越让她做她就越是不做。”
叶云天险些直接喊冤了:“还请大师明示,我何曾逼过似瑾做过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叶云天反复地在脑海中想,还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让文琴大师以为自己在逼迫叶似瑾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叶似瑾好,所以叶云天很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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