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跟我说句话。”
温烟低下头。
顾珩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很痛。
是她让他不快乐。
顾珩抬起她的下巴平视她,“可以吗?嗯?”
温烟被迫与他对视,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发白的唇动了一下。
但她只做了一个口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珩的手猛然收紧,胸口仿佛被一记闷锤击中般痛。
温烟看到他的表情,抬手摸他的脸。
她发不出声音,但她做出口型对他说:“你不要难过。”
刚做完,顾珩就一把抱住了她。
温烟脸枕在他肩头,长睫颤了颤红了眼睛。
顾珩将她抱的很紧,良久后阖着双眸隐忍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他压着声音说:“别怕,会好的,”
温烟眼神很空地望着窗外。
真的会好吗?
顾珩当即就开车带温烟到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并没有查出任何物理性病变。
后来去了心理科约了很权威的心理医生,这次温烟还算配合,医生根据她这两天经历的事情诊断她为癔症性失语。
医生说这种病主要是由于突然受到惊吓导致的,主要是通过心理疏导治愈,辅助以药物和针灸。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已经是中午了。
顾珩带她去餐厅吃午饭。
顾珩点的都是温烟平时爱吃的,可是她没有食欲,但她还是坚持吃,在她想要吐的时候,顾珩拿走她的筷子,抬手擦了一下她的嘴角,对她说:“不吃了。”
他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后,带她离开。
……
温烟当初葬温景言时,买的是双人墓。
阮青荷的身体火化后,顾珩陪温烟去了枫山墓园把阮青荷葬在那里。
因为没有举行葬礼,所以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烟跪坐在墓前看着墓碑上温景言的照片。
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什么也说不了。
她就这样跪坐了一天才同意顾珩带她离开。
墓园在山上,是顾珩背着温烟下山的。
她这几天本就身体虚弱,又跪了一天,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更别说下山。
温烟在顾珩的后背上回头看,直到看不到父母的墓碑时才回头,她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了顾珩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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