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洋带着温烟转身就走,没有跟顾珩打招呼。
顾珩看着他们的背影,喜怒不辨。
高哲则从温烟再次进来那一刻就面色难看,邹明洋带着温烟刚走不久,他就说:“顾少,不如我们今晚就先到这吧。”
……
温烟和邹明洋一起出去,上了他的车。
“送我回比碧水园吧?”
邹明洋看向她,语调波澜不惊,“我觉得你今晚可以去我那里。”
这样才能更好地给梁正施压。
温烟靠在车座上,手搭在腹部,坚持,“我要回去。”
邹明洋没吭声,温烟又说:“梁老太太不喜欢我在外面过夜。”
邹明洋才发动车子离开。
到了碧水园,温烟下车,邹明洋才发现她的手捂着腹部,问:“你肚子疼?”
温烟没回头,“特殊情况,喝酒了有点不舒服。”
邹明洋听懂她可能是生理期,则跟着她下车,“送你去医院?”
温烟没理他。
温烟回去后,就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捂着腹部的手就放下,脸上的痛苦也淡了。
这一夜,她还是没睡好,等好不容易睡着时,梦里就会有小孩奶声奶气叫她妈妈,哭着问她为什么不要他,她想说话,眼前只剩一片血色,将她的嘴堵住,呼吸也堵住。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快要死在梦里,她猝然惊醒,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躺着没有动,万籁俱寂里,梦里的一切让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口子。
她掐着时间出了房门去敲了梁老太太的房门。
门被从里面打开时,佣人正在帮老太太梳头,看到温烟她立即压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
温烟弯着腰捂着腹部,乌黑的眼中噙着泪,脸色痛苦苍白。
“昨晚大表哥让我跟他一起去一个饭局,让我给人敬酒,我就喝了一杯就这样了。”温烟的声音虚软地颤抖着,眼泪落下来,“外婆,我好疼。”
梁老太太听完一脸着急地起身,“你怎么不跟他说你不方便?”
佣人已经来把温烟扶住了,她站那直想往佣人身上倒,“我不好意说。”
生理期这种事对于老一辈来说还是难以启齿的,所以梁老太太理解她不好意思,吩咐扶着温烟的佣人,“快点把表小姐送医院。”
温烟就这样被带到了医院。
医生要给温烟做个彩超,佣人就在外面等。
医生指导她躺好,边测边看向仪器,突然她疑惑地疑惑地“咦”了一声,“你确定你是痛经?你没来啊。”
温烟已经预料到,“我好像是怀孕了,我用验孕棒测了两次都是两条线,这两天也有少量出血。”
“那应该就是怀孕了,不过应该不到五周,通过彩超也看不到孕囊,我安排你抽血确认一下。”
温烟坐起来,“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外面的人,只说我是来例假了,我父母管很严,被他们知道会打死我的。”
她声音小小的,听上去紧张又害怕。
医生见多了这种情况,又见温烟实在楚楚可怜地让人心疼,立即答应了,带她抽血做了化验,还帮她快一点拿到结果。
医生:“你确实怀孕了。”
温烟:“我不能要,可以今天就做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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