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拉进了一个帐篷。
一进去,她的额头上就覆上一只手,相对于她自己的体温来说有点凉。
但那触感不用看温烟就知道是顾珩。
顾珩放下手说:“发烧了怎么不说?”
帐篷矮,两人都在不知不觉间坐下。
温烟坐在他旁边,仰头看他,“说了能怎样?”
昏暗的帐篷里,顾珩的鼻梁和眼窝都显得很深,轮廓更加立体优越,眼神冷冷的地看她几秒后,侧身从身后拉开他自己的包,从里边掏出一板药直接抠出一颗要往温烟的嘴里塞。
他刚刚侧着身,温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扭着脸不愿吃,顾珩直接捏住她的脸颊强硬地塞进去,冷嗤一声说:“说了给你颗毒药让你死快点,这样就不会把病传染给我们了。”
说完这句话,不顾温烟的反应直接拿着又把那板药装进去,温烟这次侧着头看,看到那是退烧药。
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心脏蔓延,酸酸涨涨的。
等她恢复如常,顾珩已经拿起包拉开帐篷走出去。
温烟已经听到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了,她现在要是出去,大家肯定会看到她和顾珩从一个帐篷里出来。
但是顾珩自己都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去,她自然也不会避讳,整了整弄皱的衣服起身弯着腰出去。
一出去,站在外面的人都看向她,面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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