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指挥攻打我军阵右翼的是流寇王龙部下大贼李汝桂,此人常在罗汝才麾下,也如罗汝才般狡诈,就算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会轻易涉险。
他就吩咐营中蓝哨头,驱赶饥民四百冲阵,派五十老贼刀盾手,混杂其中压阵。
由蓝哨头亲领一百刀盾手,一百弓箭手,一百火器手紧随在后,看时机准备试试,看能否一战破阵。
他立功心切,身先士卒的冲到我右翼盾阵前,便吆喝着让前面的刀盾手和弓箭手让开,指挥着火器手排成三排,就准备对前面那渗人的盾阵,来个标准的三段击。
可他们刚排好阵列,圩墙上就打来一阵阵排铳,许多的流寇火器手,鸟铳、三眼铳都没来得急点火,人就倒下了。
一些还没被铳子打中的大部分流寇火器手,不时东躲西藏,就是举着鸟铳,漫无目的的朝天上打射。
那领队的蓝哨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城头上一个个颇大的瓶罐就是飞来,在身前身后爆裂开,呛人的石灰粉弥漫的漫天都是,身旁一片片的嚎叫,哭喊不断。
这还不算玩,还有一个个万人敌,就在他身旁不远处,一个接一个的炸裂,间夹着一阵又一阵的排铳,最后更有火罐飞来。
火罐里满是火油,睢宁虽火油不多,然此次为了守卫城池,还是都用上了,随着火罐落下,立时引燃地上已经倒伏的杂草,还有倒地流寇、饥民身上的衣服,蓝哨头身周一片火海。
猛然,一个火罐就落在蓝哨头身畔,粘稠的火油燃起腾腾烈焰,瞬间就席卷了蓝哨头全身上下。
那蓝哨头宛如火人一般,剧烈的疼痛和恐惧,驱使着他不辨东西的左右冲突,身上的火焰不知又沾溅到多少人的身上。
最后,他抓住一个流寇弓箭手,就不再撒手,死死抱在一起,两人就倒在地上,被他死死抱住那个流寇的身体,不住的挣扎抖动着。
……
“相公,骑兵队可以出击了!”张松涛一如既往的在杨河身旁提醒着,每一次都很是时候,既不显早,也不算晚。
杨河转头看着张松涛,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松涛转头对身后的令兵说道:“挥动令旗,骑兵队出击!”
九爷正领着骑兵队,掩在第二道土墙后,前面激烈的战事,早就让他们兴奋不已,身旁一匹匹战马,都跪伏地上,不时的打着响鼻,挣扎着要站起来。
眼看着三面都顶住了流寇的攻击,我方军阵依旧严整,流寇却在哭爹喊娘,狼奔豕突。
这样的战斗场面,看得九爷只觉热血沸腾,这比往日走镖刺激多了,不由使他回忆起年轻时节的情形,那时跟随者大兄他们,一起打鞑子,更刺激。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打鞑子了?”
这时,正面战场上震天响的喊杀声,惊醒了正在遐想着的就业,原来是杨大臣率着火铳兵,突击队、哨探队在正面已冲杀出去。
“该是我们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