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装作没有听出来爱德华的意思,只是回答道:“当然,我和菲尔德小姐现在可是最可靠的盟友,所以,我希望爱德华家族也参与进来,一起去我的祖国赚取利润。”
沈浪说着这话,忽然觉得很奇怪,他感觉自己家好像个卖国贼似的,要勾/引鬼子进村。
“我为什么要参与进去?我忽然现,我在这个生意里面扮演的角色仅仅只是一个打工仔而已,凭什么?”老爱德华虽然有些心动,但是他强大的自尊心又开始作了,他怎么可以成为一个华国人的打工仔?只负责盖房子,那可是纯粹的苦力活!
“嘿嘿,您怎么会是打工仔呢?我们都是平等的,作为对您的补偿,您还可以在华国拓展一项生意,比如说黄金饰之类的,在菲尔德酒店里到处布满您的金店,这个主意怎么样?您知道的,住在菲尔德五星级酒店里面的客人非富即贵,谁不愿意在住店的时候购买几款饰呢?还有,酒店拥有庞大而严密的保安措施,您将节省多少保镖经费啊,是不是?”沈浪尽量让自己的话充满勾/引的诱/惑感。
“黄金饰?”老爱德华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差点跳起来,“华国人,你开什么玩笑?我们鹰国可没有什么好金矿,唯一的一座金矿也是一块巨大的鸡肋,我知道那个地方,就在苏格兰南部的特罗萨克斯山国家公园内的一座被长期被积雪覆盖的山脉中,那个金矿已经被现了二十多年了,可是矿迄今为止都没有谁敢于开采,为什么?开采成本太高!每开采1o克黄金,大约就需要粉碎1吨矿石,使得每盎司的金价过了11oo美元,根本不会有什么利润,就算是直接用来做饰也赚不了几个钱。为什我们鹰国只有2oo吨的黄金储备,就是因为没有金矿,老实说,我们就是不折不扣的穷光蛋,不然我们鹰国的世界货币地位能被该死的媚元夺走?哼!”
“如果我可以给您提供黄金呢?”
“什么?你给我黄金?你有黄金?”老爱德华的眼神很热切,却又很狐疑,黄金在全世界都是抢手货,这个华国坏小子能有多少黄金?5oo克还是1ooo克?难道你以为家里藏着几块金锭就可以开金店了吗?幼稚!
“当然!”沈浪很笃定地说道。
“你有多少?”老爱德华忽然从沈浪笃定的表情里得到了一丝莫须有的信心。
“你想要多少?”沈浪好整以暇地说道,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把老爱德华的兴趣调了起来,在鹰国这个贫金的国家,拥有黄金就拥有最大的话语权,比鹰镑什么的好使多了。
“多少?1o吨?你有吗?”老爱德华用那种试探性的语气说着,他觉得这是一个庞大的数量,这几年,因为著名老矿的逐渐枯竭,全世界的黄金产量都在急剧地下降,价格飙升的同时,也增加了购买的难度,特别是鹰国这种基本上不产金的国家,如果能找到一个蕴藏量1o吨的小金矿都是一种巨大的惊喜。伦丹期货市场上的黄金每天都在几十吨几十吨地买进卖出,可是谁也没有看见黄灿灿的金条,与其说那是黄金,倒不如说是一堆数据,就好像电脑里面的1o1o1o1o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噗哧……”沈浪被爱德华的表情弄乐了,从这个问题中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鹰国人对黄金的渴望,而且,鹰国实在太贫穷了,单从黄金上面来说。
“怎么?太多了吗?那5吨总该有吧?如果再少的话,即便金饰店走最高端的精品路线,也支撑不了太久的,那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老爱德华有些失望了。
“5吨?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大老远地来到鹰国就是为了向您推销5吨黄金?”沈浪有些郁闷,鹰国也实在太小家子气了,怪不得从资本主义第一沦落到资本主义第五,没有一点开拓精神。
老爱德华听了沈浪的话,一脸惊喜地道:“难道你有大量的黄金?多少多少?”
沈浪看到,他的眼睛里重新冒出了光芒,那种对黄金的天然渴望绝对是无可救药的,想当年,从南美洲掠夺最多黄金的就是鹰国人,可惜他们储存的海量黄金都在一场席卷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金融风暴中因为疯狂的勾兑潮而消耗殆尽了。黄金,是鹰国人解不开的情结,也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痛。
“2oo吨怎么样?”沈浪忽然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要知道,2oo吨可是整个鹰国的黄金储备量。
果然,老爱德华被炸晕了,好大一会儿他才面色潮/红地道:“抱歉,我能看看它们吗?不然我没有办法相信你的话,因为你们华国人的信誉实在太差了。”
这个时候,老爱德华说话的语气已经无限地柔和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爱德华家族从来没有购买黄金的渠道,整个世界的黄金都被有限的几个国家和几个大公司垄断着,大部分国家都需要进口,而能够保证自给而自产自销的国家也没有几个。
“当然可以,我可是一个厚道的商人,对待一切合理以及不合理的要求都会满足。”
说着,几个大铁皮箱子出现在书房里,就好像电影里的魔法一样,让老爱德华又是一呆。
“你……你你……不会是魔法师吧?”老爱德华的话刚一出口,便好像想到了什么,改口道,“对了,我记得了,你是异能者,异能者总是神奇的。抱歉,请原谅我的坏记性。不过,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而且你还可以当场检验成色。”
“那好……”老爱德华颤颤巍巍地把大铁皮箱子打开,顿时,一种黄灿灿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书房,那种熟悉的颜色,那种刺眼的光芒,让老爱德华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老爱德华激动地拿起了个金锭子捧在手里,忽然,他好像现了什么,立刻,他兴奋的表情冻结了,一派严肃凝重的神色,甚至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