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啊?我好像没有骗你什么吧?”沈lang撇撇嘴道,“我承认我这个人有时候有些让人讨厌,不过骗人这种事我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的。”</p>
“没有骗过人?鬼才相信,或许我是看错你了,居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赵潆蘅这时候眼睛里闪闪发亮,很明显还有很多泪水残留在里面,这种表情让沈lang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越看越像自己做了什么骗财或者骗色之类的勾当了。</p>
“赵大小姐,直说吧,我到底哪里骗你了?”沈lang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打哑谜是很痛苦的,有什么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p>
“那就是那个超级麦米,你既然已经卖给了华国,可是为什么又跟媚国勾勾搭搭的?两种类似的超级作物?骗鬼去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肯定是让那些无良的育种专家们把超级麦米换了一个造型,然后当成新物种卖给了国家,你这是赤果果的诈骗!还有,你知道为了这件事我受了多少委屈吗?我竟然当着几百个国会议员的面在参议院里面做检讨,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更可恼的是,我因此被调离了国安局,去了国土资源部那个鸟不拉屎的衙门,这些,都是你这个大骗子造成的!”赵潆蘅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又是泪光点点了。人就是这么奇怪,一旦在一个人面前哭过一次,下次再哭就会容易很多,可能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已经丢脸过了,就不介意继续连脸。</p>
“呃……”</p>
沈lang听了赵潆蘅的前半截话,心里的感觉不是内疚,而是追悔莫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利害的招术呢?谢芩儿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如果通过她的德鲁伊的天然能力,把超级麦米换个“造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不是想换成什么样子就换成什么样子?那样,把全世界的主要产粮国都敲诈一遍,岂不是比买种子来钱快?</p>
奶奶的,真是灯下黑啊!</p>
算了,现在的价钱也不错嘛,华国的9000平方公里土地加上媚国的独家垄断专卖权,也算是大赚一笔了,以后还能粗水长流,要知道,超级麦米的种子至少要定价50媚元一公斤,每年怎么也能赚上几千亿媚元,那可是大大的粗水啊。</p>
见沈lang陷入了沉思,赵潆蘅还以为他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愧疚感,心里没由的产生了一丝安慰之感,轻飘飘地道:“其实,我就是想为自己争个公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现在,就看你的诚意了,你打算怎么弥补我?”</p>
“啊……”沈lang被赵潆蘅从沉思中唤醒,顿时有些无语,劳资什么时候要弥补你了?凭什么?劳资做得可是货真价实的生意,哪里弄虚作假了?冤枉了人还想让人给你补偿,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p>
“怎么,你不同意?”</p>
看见沈lang犹豫,赵潆蘅立刻柳眉横竖,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想这个家伙给自己认个错,然后随便补偿一下,事情也就过去了,然后自己还能给他提醒一点什么东西,因为参议院通过的那个破天荒的决议对这个家伙非常不利。</p>
赵潆蘅心里愤恨地想着,如果你不给姑奶奶补偿,姑奶奶就不告诉你参议院的那帮老家伙在算计你,到时候让你哭都没有地哭去。</p>
看着赵潆蘅有些委屈的俏脸,沈lang心里没由的一软,心道,好歹也是跟自己有过“非正常亲密接触”的女人,看在你身材不错的份上,本大爷这次就宠你一次吧。</p>
“同意,同意,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p>
看着沈lang答应得很干脆,赵潆蘅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担心,这个家伙一直是个黑面神,这次答应这么干脆,不会有什么诈吧?于是凑过身去,小心翼翼地求证道:“你说的是真的?”</p>
沈lang盯了赵潆蘅一眼,然后把目光狠狠地往她由于前倾而稍稍春.光乍泄的胸部扫视了一遭,道:“当然,我说过的,我从来不骗人!”</p>
赵潆蘅似乎被沈lang的目光灼到了,猛地直起腰,又整理了一下衣领,把那道深深的足够葬送一切英雄好汉的沟壑包裹起来,心里除了微微有些羞涩之外,竟然没有多少愤怒的感觉,这让赵潆蘅因此愤怒了,对自己愤怒,心里连说了三声“犯贱的赵潆蘅”。</p>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你只要跟我道歉并补偿我,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这里也有你感兴趣的东西。”赵潆蘅面色有些不自然地说着,她对自己的奇怪反应仍然无法释怀,被别人偷窥了竟然不生气,这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么?</p>
“你那里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沈lang油嘴滑舌惯了,一句调戏之言脱口而出,“在哪?你觉得我对你那里的什么东西感兴趣呢?”</p>
“你……”赵潆蘅愣了一下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可是她又哑口无言,谁让自己说话有歧义来着?</p>
“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忘了,你可是国安局的,应该也算是特工一类的人物了吧,怎么能动不动就生气呢?听说你们这些特工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是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的,说说,你们有没有使美人计或者美男计的时候啊?”沈lang脸上带着一丝八卦之气,配合上那欠扁的语气,让赵潆蘅简直想掏出枪来直接把那张脸打烂。</p>
“去死,无可奉告!”赵潆蘅没好气地道,“不要偏离话题,我要道歉,我要补偿!”</p>
“唉……”沈lang遗憾地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或许我们的交情还没有到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步,或者你们有纪律,不方便说,好吧,我也不问了。言归正传,你要什么补偿?”</p>
“补偿这种事情需要靠诚意,怎么能是我来提出来呢?”赵潆蘅不满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