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新兵递上来的打火机,在手里把完了一番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也罢,我就给你说说,免得到战场上啥都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做了烈士!好了别像个鸵鸟似的,给你说,咱们这防炮洞没问题,结实着呢!咱们上面的顶盖和战列舰的装甲厚的差不多,你说说结实不?别操那些闲心,敌人的炮弹落不下来。”老兵的话音刚落,外边的炮声猛的一停,刚才还密集的炮火变得零星起来。接着尖锐的哨子声就响了起来,那名老兵猛的蹦了起来,拉了一下还在愣的新兵说道:“什么愣,炮击停了,敌人也该进攻了,小子,看在你的打火机的份上,不想死就跟着哥哥我。”
新兵忙应承这垫着自己东西紧跟这老兵向洞外的战壕跑去,口里问道:“大哥,你说咱们的大炮也不少,炮弹也不缺,为啥人家呃大炮给这叫唤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咱们的大炮吱两声啊?”
“gou ri de,我咋会知道那群天天dǎ pào的货和上级长官咋想的,反正敌人的dǎ pào打的再猛也对咱们造不成威胁,咱们的大炮响不响有什么区别,别扯那么多废话,赶紧上阵地!”老兵边跑便说道,回答过后便加向阵地上跑去。
在士兵们在各级长官的带领走近战壕的时候,被士兵们纳闷在刚才一声没吱的炮兵阵地上,所有的士兵正在忙碌着。一枚枚的炮弹被摆在了大炮的附近,方便士兵运输dàn yào,在这一群炮弹中间一种全身被漆成红色的炮弹尤其吸引人的注意。那是北方政府刚刚给前线配的新研制的白磷rán shāo dàn,这次战争中将会对这种新兴炮弹的性能做出验证,砸死这些rán shāo dàn旁面的大量炮弹就是现在北方政府依然大量采用的苦味酸装药的高爆弹。在士兵们的调整下每门大炮的炮口都指向了阵地前一处处画好的坐标处。在敌人的炮击停止后,北方军队的炮兵阵地上早就做好了准备,之所以没有提前开炮就是对自己的防炮工事有着巨大得信心,再加上担心刚一开战就把国民军的大炮摧毁,让他们放弃进攻,使得无法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所以北方的炮兵也就没有动静。现在国民军的炮击一停,这些炮兵们就明白该他们表演了。
在炮击停止后,国民军就开始了进攻,虽然衔接的还算不错,但是相对于早已采取了步炮协同进攻战术的北方政府军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看的。所以看着密密麻麻向着己方阵地进攻的国民军士兵,阵地上的北方政府军瞬间就镇定了,为啥,就因为个在训练是都比这表现在的好。敌人的进攻度很快,没多大会儿就进入了炮兵划好的坐标区域。老兵扭脸看着紧握着手里的步qiāng,满脸紧张的新兵淡淡的说道:“先别忙,等会看看戏!”
“看...看...看啥好戏?”新兵紧张的问道。
“傻小子,没看见炮兵的观察员在那忙活?一会儿那些个国民军的士兵就有好果子吃了。”老兵伸手点燃一支烟,指着阵地上一个隐蔽的观察所说道。话音还没落,就听空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声,往上一看就见密密麻麻小黑点越过北方政府军的阵地向还在奋力冲锋的国民军的队伍砸去。这一轮炮弹全部都是高爆弹,因为早已经划定了坐标,所以根本就没有试射,北方炮兵阵地上就开始了急射,顿时国民军的进攻队伍被炮弹的bào zhà掀起的烟尘所覆盖!
国民军的前敌指挥所内,正看着自己军队奋力进攻的国民军军官们此刻心里也对北方政府迟迟没有进行炮火反击感到纳闷。大多数的军官都在那里窃窃私语,冯玉祥也手拿着望远镜皱着眉头看着远方的北方军阵地,正在纳闷的冯玉祥对于此刻北方军的炮火沉默也赶到有些诡异!突然正在进攻的国民军被一阵bào zhà覆盖,冯玉祥眼角不由的一跳,口中暗骂了句:“gou ri de,北方那帮龟孙子!”剩下的那群高级军官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炮火覆盖的国民军的进攻队伍,都低声骂了起来,这...这...这也太卑鄙了!
国民军的进攻队伍所在的区域,在被北方军的火炮来回犁了无数遍,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北方军的炮火才算停了下来。再看那个进攻队伍所在的那个区域,能够站立的国民军士兵已经不多了,万般无奈之下冯玉祥之后下令撤回来等着组织下一次进攻,北方军的士兵还没有开一qiāng就见所剩不多的国民军士兵抬着受伤的弟兄狼狈的向自己一方的出阵地奔去,一时间士兵们的士气高涨,就是那些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新兵也觉得这些国民军的士兵不过如此。不过好在军官们和那些老兵士官还是清醒的在国民军的第一次进攻无疾而终的时候,马上命令自己麾下的士兵回到防炮洞和掩体内,防止国民军的报复,果然在战士们刚跑进掩体就听外边的炮弹又一次炸成了一片,不过这一次北方军一方的炮兵并没有再次沉默,而是和对方打起了炮战,以射程上的优势牢牢压制这对方。这次听着外边的炮声那些刚才还在紧张的新兵们也没有再次担心那些莫须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