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慕流焕背着光站着,她瞧不真切他的表情。
景言好双腿虚软,强自镇定地开口:“是方雅雅打电话说……说秦深从医院离开了,他现在还在胃出血,所以我才……”
她说不下去了,越说越是心虚。
景言好屏住呼吸,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想要跟慕流焕解释清楚。
只觉得慕流焕慢慢靠近,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身上清浅熟悉的味道萦绕而来。
她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想让旁边避开,却被他搂住了腰肢。
慕流焕没有说话,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下去。
景言好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求他:“不要。”
慕流焕并不理会,弯腰将她抱起,不由分说开始强行压住她。
景言好终于看清楚他冷峻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冷漠。
“不要,不要了。”她的腿颤抖着,只能攀着他的腰作为支撑,在剧烈的晃动下,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被震落了下来。
景言好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
她的脸颊烫得厉害,一阵阵的感受就像是潮水一般涌来,景言好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吟。“慕流焕,你快停下来。”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
景言好紧掐着他的手臂,在一波又一波的激荡中,再没有半分力气。
结束的时候,慕流焕任由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的冷冽丝毫不减。
慕流焕伟岸地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擦掉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之后,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景言好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